是切切實實地結了發。
“你不棄,我不離。”
“朕允了。”她輕笑著,水蛇般纏上瀝塵的腰身,卻又突然呆住,面色紅了個透,“瀝塵……”
“如何?”他好整以暇。
“你主動些。”
“遵旨。”
半晌,一聲痛呼過後,天地間只剩下男女間最歡愉的悸動。
桌上燭火搖曳,映著一雙璧人交纏的身影。
分不清是誰先失了智,回過神來,已深陷其中,雖不至萬劫不複,卻也難逃這蜜甜的宮殿。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懶懶地照在相擁的兩人身上,有些許暖。
女子嚶嚀一聲,睜開眼,對上的是令人迷醉的眸光。
“瀝塵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也不叫朕?”她輕聲抱怨,與先前的戾氣不同,多了幾分妖媚,星眸大放異彩。
“今朝又不上朝,陛下多休息些時候也好。”他揉揉肩上的淤青,假意抱怨,“陛下可真是……孔武有力……奴家這小身板,都快受不住了。”
“瀝塵的麵皮何時變得這樣厚?”雲水煙嘴角抽搐著,昨夜,分明是某人將她折騰個半死,她實在撐不住了才咬人的。
所以兩個晚上不睡還是這般生猛……嗯……立後那晚還是下些軟骨散好了,不然真出人命了。
狼煙城主,果然非等閑之輩。
“陛下在琢磨些什麼?”他的眼尾又紅了些。
“自是家國之事。”她扯了個謊,面不改色。
“陛下身子可好些了?”他眼裡滿是關切,畢竟他知曉昨夜用的力有些足,可能會傷著。
“沒事兒……吧,朕只是除了腦袋哪兒都疼罷了。”
“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