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腰上卻環了一雙藕臂。
“陛下,放開我。”
瀝塵的厭惡無以言表,他很想念家鄉的月光,但那月光早已消失,所有回家的路都變作虛無。
“不放……”她抱著,男子身上的薄荷味道有些沁人心脾,“匕首在焦尾琴的下方,長劍在衣櫥裡,短刀在地毯下邊,你夠不著~”
尾音蕩漾,忽地就變作了地痞流氓。
“陛下,你醉了。”
“沒有。”雲水煙說著,吻了吻瀝塵的耳垂。
她的呼吸就灑在頸項,他僵直身子,有些無措。今夜的雲水煙,和往常很不一樣,以前,她大概是來瞧一瞧,聽上一曲便走。如此相安無事,已有幾月。
“瀝塵真是小氣,朕的生辰你都不說句祝福。”
“那……住你早日升天。”
“……謝謝。”
雲水煙一個使勁,將瀝塵整個抱了起來。
而升空的瀝塵,心裡只來得及蹦出一句話。
p[自動和諧]。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一掌劈在雲水煙的肩上,後者輕晃一下,面色完全暗了,“真是不識好歹。”
他閉上雙眼,等待著最終的一刻。
終於,要去陰間了。
然而,一個溫熱的身體貼上他的,綿綿的軟,淡淡的柔。
“別鬧,乖。”女子略帶睏意的聲音就響在耳畔。
瀝塵瞪著眼睛,只感覺對方像八爪魚一眼地纏在身上,今夜,怕是不用睡了。
“瀝塵瀝塵,你多大了……”
“二十三。”
“瀝塵瀝塵,你有心儀的人麼?”
“沒有。”
“瀝塵瀝塵……”
“陛下,快睡吧。”
“哎?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