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躺了半個月,而已。”她冷靜地陳述著事實,“安魄東倒是在外國混得風生水起。”
“……”琯言望向窗外,她沒有哭,只是覺得,青春錯付他人。
叩叩叩。
“悟空,我來和你換班了!”
桃安安的一聲“請進”還卡在喉嚨裡,莫三白就沖了進來。
那是坦率得無可救藥的人,就像是捧著一顆心橫沖直撞,莫三白的唇彎起來的時候,就是一句情話。
“說了多少次了,我叫桃安安,要是讓沈珏知道了,肯定給你扣工資!”她淺笑,做了個鬼臉。
“我去,你對你師叔就這種態度?真是目無尊長!哎喲喂,言大美人,你來評評理,這人是不是該罰?”
琯言:“安安你先回去吧,這兒有白痴,不用理會。”
桃安安:“好的。”
莫三白:“啊啊啊啊啊我要去和沈珏說,除去這個差事!”
這時,一人推門而入,帶著壓倒性的氣勢,他逆著光,看不真切,但一雙眸子卻是明亮得很了。
“你剛剛說什麼?”沈珏明知故問。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莫三白舉著勺子,做投降狀。
“算你識趣。”他轉向桃安安,完全換了一個語調,“安安,我們走吧,一會兒處理完了送你去奶茶店。”
莫三白【小聲地】:“真是重色輕友……”
沈珏一個眼刀飛了過去。
莫三白微笑著轉向琯言:“來來來,咱家餵你吃飯~”
琯言:“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