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瓶裡的藥水還在滴答、滴答地落著,手臂一片冰涼。
半晌,意識回籠。
哪兒哪兒都疼,幾乎要散架,每個關節都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
“沈珏……”一開口,是意想不到的低沉沙啞,好像咽喉被膠水黏住了,貼在一起,很幹。
和跑了八百米一樣。
“先喝點水。”沈珏把溫水遞到桃安安唇邊。
她坐起來喝了幾口。
還行,身體機能在快速地恢複,桃安安暗暗活動肩膀,感覺疼痛漸漸小了。
煉體丸的功效還沒有消散。
“你先等等,我去喊醫生。”沈珏說著,走出病房。
【系統,我睡了多久?】
【一天半,安魄東已經去了g國演出。】
【那奶黃包呢?】
【醫院不讓進,她在你家趴著。】
還好,撿回一條命,不過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
那bug,也真是給臉不要臉了。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進來,對著桃安安就是一頓檢查。
最後撂下一句:“恭喜,恢複地很迅速。”然後就走出去了。
連帶沈珏一起。
莫名其妙,有什麼可保密的,她的身體狀況,也不至於有隱疾。
但是他們去了好久,久到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有先天性缺失的病人或者……她是不是個男人了。
“發什麼呆呢?”沈珏拿著清粥走進來,“跟個二傻子似的。”
“咦,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