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木門緩緩開啟。
“幹啥呢?大清早的,你又沒睡?”桃安安揉著眼睛,疑惑道。
“給你送早餐呢!怎麼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琯言拿出涼得透透的豆漿油條,晃了晃。
“無事獻殷勤……你做什麼虧心事了?”這一大早的,就沒個正常人。
“那個……我……昨天看劇的時候,手一抖就把半杯牛奶倒在……鍵盤……上了……”
“哦湊!你的腦子呢!為啥用我筆記本看劇?”桃安安噔噔噔沖回了臥室,幾秒後,又沖了回來,一把拿過早餐,“一會兒跟我去維修店。”
“好、好的。”琯言化身瑟瑟發抖的土撥鼠。
真是一點都不溫柔,這樣子怎麼嫁的出去!哼。
真是驚喜又驚嚇的早晨,好不容易收拾妥當,準備出門。琯言又跑回去拿了和她家咚咚同款的手提包。
一出門,桃安安看見了安魄東的車。
她沒有記住別的,就是那只有些眼熟的薩摩耶……
那薩摩耶一顛一顛地跑過來,它把尾巴都晃成了小電扇。
“略略,你怎麼腫成豬頭了?”桃安安驚嘆,皺眉,伸手捏了一下它的耳朵。
“安安,這狗你認識?”
“嗯,車上那人,你也認識。”
“我?”
這閑聊的功夫,奶黃包和略略已經進行了深刻的交談。
“汪汪汪!”
“喵喵喵?”
“汪、汪!”
“喵!”
“汪唔~”
“喵!”
這深刻的交談以奶黃包的一個抬頭結束。
那傲嬌的小表情,似乎在說——“哼!”
“這貓是你遠房表哥留下來監控你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