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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講臺,一位圓滾滾的穿著粉色襯衣的中年男人正滔滔不絕地講著。
扯到《紅樓夢》賈寶玉夢遺時,大家都笑了——對,沒錯,提到下半身文學的時候,舉了個晚清的例子。
首老師長嘆一聲,“你們女生真是比男生還色……就算這樣,你們不好好看書,將來也不會有總裁開著七彩挖掘機來找你的!”
配上柔柔的有些小傲嬌的臺灣腔,萌到長草。
“哈哈哈哈哈!”課堂上一陣鬨笑。
桃安安卻沒有心思笑,她在後門徘徊著,不知道該不該開門進去。
老首天南海北地聊著,突然扯到了寫作,“你們班有個同學寫文章真的很好啊,我每天都想著她,想著她的文字,可是她就是不理我,大概有才的人都這麼高冷吧……”
老師巴拉巴拉著,她的腦子裡卻冒出兩個字“完、蛋!”
桃安安悄悄地開了後門,鑽到了最後一排唯一一個空位上,坐下。
老首眼尖得很,他嘆了口氣,“唉,說曹操,曹操到,桃安安同學,你不能仗著我的喜歡,就遲到啊。”
她騰地一下站起來,鞠了一躬,“對不起老師!”
“沒有藉口?比如鬧鐘壞了?”首老師似笑非笑,讓在座的同學都有中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
她低頭不語。
“這樣吧,我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回答出來了我就不記你名字。”首老師微微一笑。
桃安安:“……”
這老師的微笑真是太嚇人了,學生不易。
“歸來詩人的名稱源於哪裡?”
教室裡一下子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