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都是和誰學的?”木安安直接一個爆慄,小小年紀就學撩妹。
還想不想學好了?
“我自己參悟的!哎喲!”
“你再說一遍?”
“好啦好啦,是禮部尚書的公子教我的。”大王子捂著腦袋,蹲下,敢怒不敢言的小樣子倒還有幾分可愛。
“離他遠點,不然你心悅的姑娘都被搶走了。”她說著,掰了掰手指,“來,把《關雎》背一遍。”
“哦……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身段玲瓏,哎喲!夫子做什麼又打我?”
“背錯了,腦子裡都在想什麼下作的事情?”她有時候,就想把這孩子剖開來,掛在城牆上曬。
“……”
下課後,她又摸到了陶枝的房間,“喂喂喂,帥氣的陶枝在嗎?”
果然,臉皮厚度是隨著年齡增長的,一切都有跡可循。
“不在。”
“哦。”她推開了門,卻發現陶枝手忙腳亂地放下了衣服。
“不是說不在了麼?”他有些惱了。
“你不是說——嗯,在——麼?”她一臉嚴肅。
陶枝竟有點懷疑人生。
“你聾了。”
“大概。”
半晌無言。
陶枝:“我腰上這玩意兒,真的像……”
木安安很篤定地點頭:“像,而且這位子是人類的腎,我都擔心萬一拿掉了,會不會影響一些什麼……”
“別說了,水星人構造不同,腎髒的功能直接和心髒聯系,所以晶石的位置已經沒有重要器官了。”
陶枝有些煩躁,眼前的姑娘擺明瞭就是各種嫌棄他的“命之源”,過分。
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