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態吧……”秦暮生閉目,簡直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這叫周全。”牧白輕聲回答。
幾十裡外的牧宅,牧母看著被剪了一個洞的床單,氣得把毛巾扔在了地上,“這敗家孩子!蘇繡啊蘇繡!就這麼破了!”
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進行著,當然,這並不包括被秦暮生遺忘了的哈士奇老哥。
兩日不見,二哈更加滄桑了一點,它時不時啃一口放在旁邊的仙人球,然後吐掉。
二哈:天地良心,我當初只是想嘗嘗味道,又不是能靠這個維持生命!
結婚證就是個很小的紅本本,那上邊的照片倒是很生動,因為拍攝的時候……秦暮生踩了牧白一腳。
“啊,我想起來了!”
“什麼?”牧白手一抖,差點把兩本結婚證扔進下水道。
“那隻哈士奇,顧雙棲那家夥是絕對不會去買狗糧的!”
“……沒事,兩天餓不死。”牧白木愣愣地安慰。
“……你還是閉嘴吧。”秦暮生微笑中帶著殺氣。
“好的。”牧白瑟瑟發抖。
街道上人來人往,入眼的有個大廈叫做“徵天”,挺霸氣的。
夜間的大雪到底還是積了起來,經過大半天的消融,都結成了硬邦邦的冰。此刻又下起了小雪來。
雪花落到手心,很快就融化了。
“我們去那邊的店裡買兩杯熱飲吧,暖暖身子,正好你虛。”牧白微笑,鏡片在小雪裡還有輕微的光芒。
“……”秦暮生覺得在昨晚後,這人的話突然多了起來,而且時不時就懟她。
還不等她回答,那個英俊的青年就把一杯熱可可遞到她手上,“來,喝點高熱量的,爭取能長胖點。”
“你養豬呢?”
“嗯。”牧白說著,悄悄把揹包裡那本《如何科學養豬》藏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