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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生看著牧白抱孩子的姿勢,覺得有點奇怪,牧白彷彿有那種小心翼翼地捧著水但是水卻從指縫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的無力感。
“我來吧。”在牧白第三次把毛毛雨的帽子弄掉的時候,秦暮生忍不住開口。
“謝謝……可是……”牧白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懷中的孩子便被她接了去。
秦暮生穿了身白色的長裙,她將長發綁成了一個高馬尾,幹淨利落卻又很是溫柔——本來以為,缺缺是個不會說話,只知道懟人的智障呢。
沒想到還是……
“沐沐,你不會在心裡懟我吧?”秦暮生微笑著仰視牧白。
“不會,明人不做暗事,我懟人都是明著懟的。”牧白回以微笑,莫名地放鬆了許多。
“那我就直說了,你嘴角有一點醬油漬,是不是中午吃的炸醬面?”秦暮生說著,突然湊得近了些,拿消毒濕巾擦了擦,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給牧白擦嘴,還綽綽有餘。
居然這麼嫻熟,不愧是資深兒科醫生,牧白麵色微紅,“缺缺,你真是……”
“真是怎樣?對了,你那公仔什麼時候送呀?”等車的時候,她突然問起。
“為什麼這麼確定我會抽中你的號?”牧白突然傲嬌,像是突然有了少年人的逆反心理。
長得好看,唱歌好聽,有才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好像……可以。
“你的小表情很豐富哦少年。”秦暮生並沒有說原因。
牧白:“你……”你為什麼會知道,你為什麼直接能認出我?
一連串的疑問,卻化作……“你的眼睛很漂亮。”
時而朦朧時而精亮,眼神很有戲,撩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