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嚶嚶嚶……”
秦暮生皺眉,這個哭聲又細又小,和貓叫類似。
她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是毛毛雨嗎?”秦暮生揚起一抹微笑,她站起身,走到那位新晉媽媽和她婆婆旁邊。
“是的是的。”旁邊那位老人連連點頭。
“剛剛體重量過了嗎?”她微笑,那個小小的孩子不哭了,只是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指。
“稱過了,這個是報告。”
秦暮生接過那張紙,仔細地看了一會兒。
“醫生,怎麼樣?”媽媽還沒問,一旁的婆婆已經開口。
“毛毛雨偏瘦了,體重增長要低於一般的孩子。”秦暮生用聽診器聽了一會兒,“剛剛我聽這孩子的哭聲——很微弱,像貓叫,我覺得可能需要進一步的檢查才行。”
“什麼檢查呀,浪費時間,我們毛毛雨只是難養了一點,哪有這麼多事!走了走了,不過是個賠錢貨。”老太太拉著欲言又止的媳婦,一下子走出診室。
秦暮生還維持著那個被孩子抓住手時候的姿勢,老半天沒有動作。
半晌,才嘆息一聲。
這年頭什麼人都有,那個孩子,只能祈禱她不是貓叫綜合徵了。
又看了幾個不痛不癢的病例,她估摸著到了吃飯的點。
便去精神科找張醫師約飯了。
張醫師也是個資深單身狗,她倆有話可聊。
“小張,吃飯了吃飯了!”秦暮生說著,開啟了精神科的門。
“啊!!”
一聲慘叫撲面而來。
秦暮生:“……”
只見男男女女三五個,正那個椅子和書架上的檔案沖張醫師打去!
“這麼些人打一個姑娘,好意思嗎?!”她出聲,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
並非不怕死,而是——山人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