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玉階拉著蔫不拉幾的泰迪回來了。
一進門,他有幾秒的呆愣,“媽,你怎麼來了?”
簡夫人挑眉,“你小子,金屋藏嬌了都,還不允許媽媽來看一眼?”
簡玉階:“……別驚訝,我媽就這個樣子,優雅什麼的都是裝出來的,哎喲!”
簡夫人:“說什麼呢!沒大沒小的!見笑了見笑了,來來來,這龜兒子我拉去教育一下。”
染十安一臉無措:“……”
這一家的性格似乎不得了。
馳騁商場的,居然還能這麼活潑。
她稍有些尷尬了,溜回書房打算沉迷工作不問世事。
這一下子夜幕便降臨了,夏蟬已開始了鳴叫。飯桶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書房裡,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生命失去了希望。
咔噠。
她抬眸,簡玉階就站在門邊,喚了聲,“飯桶,出去。”
“它都這麼慘了,就留下吧,反正,也不礙事。”她開口求情,彷彿變作兔子被“逼上梁山”那件事,完全不存在。
“嗯。”他走到染十安身邊,遮去了大片光亮,陰影籠罩了她,有幾分壓迫感。
“你要幹什麼?”
“別動。”
染十安乖乖地坐在凳子上,在簡玉階伸出手的時候,她閉上了眼睛,做什麼……量一量她肩膀的寬度然後開啟養肥計劃?
一個冰涼的物事貼上了脖子,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哎呀,這個……”她突然意識到這是簡夫人剛剛送的吊墜。
“不準拿下來。”簡玉階捏了捏染十安的臉,末了還拍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