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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玄言缺失的魂魄……在青竹身上?”
“聰明的姑娘。”純雲話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見,“來日江湖相見,我希望是你的婚禮。”
“什麼呀……”木安安隨手拿起一本《弟子須知》當做扇子,從耳根一路紅到了脖子,白皙如玉的肌膚染上了醉人的紅霞。
這姑娘太容易臉紅了,她微笑,一定是天氣太熱了。
木安安走出房間,看著滿山遍野的野花,恍若置身夢境。
不過是睡了一覺,怎地冬日都過去了?
“司馬青羊!你別動我的東西!”青竹道君一聲怒吼。
“臥槽你放手!剛剛洗手了嗎?!”司馬青羊也吼了回去。
“洗了!我看你才沒洗吧!這麼邋遢是嫁不出去的!”青竹道君吼道。
“哦,不好意思我有伴侶了。”
“……”
木安安看著都心疼,方才青竹道君定是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師叔,你還是一樣的小氣。”她說著,素手一揚,那盒桂花糕便到了她手中。那糕點晶瑩剔透,香氣四溢,她皺皺鼻子,嗅了嗅,“都幾百歲的人了,還搶一盒零嘴,丟不丟人?”
“怎地我就是小氣了?那他呢?”青竹道君扯了扯袖子,移開視線,有幾分別扭,“那桂花糕本就是給你的。”
“他不一樣。”木安安道了句,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塊塞到嘴裡,剎那間,那糕點像是化了,卻又唇齒留香。帶著秋日的涼,馥郁芳香。
“真是重色輕友的家夥。”青竹道君冷哼一聲,轉身欲離去,長袍忽地重了。
他皺眉低頭——奶黃包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又團成一團躺著了——正欲用靈力揍這不知好歹的肥貓一頓,奈何手指微微移位之時,木安安和司馬青羊不約而同地用眼神鎖死了他。
“那個……子青,快把這貓弄走。”青竹道君猶豫了一下,只得作罷。
她聳肩,走過去,將奶黃包抱起來,“不得不說,子青這名字著實沒什麼霸氣的感覺,就和青竹一樣。”
“自古梅蘭竹菊為四君子,你竟看不起它麼?”司馬青羊說著,寵溺地彈了彈木安安的額頭。
“並未看不起,只是覺得師叔並未有青竹之節,為何會有此名號?”她說著,搖了搖頭,暗自思忖,莫非是受那多餘的魂魄影響,本是高潔如許,卻……變成了一個小氣而有可怕潔癖的家夥?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青竹道君微笑,“魂與相本是虛妄,又何必追問至此。”
“成,師侄修行不夠,還需要參悟幾年。”木安安翻了個白眼,吃了塊桂花糕,享受地眯起眼睛笑了。
庭院內新栽了幾株菩提,還有些淡淡的清香。
“走了走了,帶你去個地方。”司馬青羊拉起她的手,直接略過了青竹,往山花爛漫處漫溯。
“去哪裡?”木安安慌忙將剩下的兩塊桂花糕吞入肚中,心下暗自奇怪,怎地靈力虧空漸漸恢複了?莫非是那糕點有補充靈力的效用……
師叔到底還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