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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翎拿著筷子,嘖嘖嘴,看著邵良木柔光下的側臉。
也許是眼神太過灼熱,邵良木有些不自在地清清嗓子,“看我幹什麼?吃菜吧。”
“因為我發現學長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是形容姑娘的。”邵良木沒好氣地說,“再不吃我拿去餵奶黃包了啊。”
說著,他作勢就要把秦安翎面前的兩盤菜端走。
秦安翎連忙按住,“哎哎哎,奶黃包已經這麼胖了,要節制啊!”
一餐飯在打鬧中結束。
門外的奶黃包:我好餓啊,漂亮小姐姐居然不幫我,我的喵生失去了希望……
不知不覺到了八點多,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秦安翎將杯中最後一點白酒喝掉,面色有些紅了,神智卻仍然清醒。
“都說了喝點啤酒,你非要白酒,宿醉多難受啊。”邵良木拿了泡了點蜂蜜水,放到面色潮紅的秦安翎面前。
“謝謝,不過酒還是烈一點的好,不然還不如白水。”秦安翎喝了一口蜂蜜水,“我在英國的時候,每當覺得自己過不下去了,就用酒精麻醉自己,大醉一場,然後第二天照常生活。”
“這些年,你一個人也很辛苦吧。”邵良木摸摸她的額頭,“真是的,一個女孩子,要這麼強勢做什麼?”
“為了成為配得上學長的人呀……而且,我父親的畢生心血,是絕對不能就這樣被吞併的。”秦安翎的眼神有些迷離,她眼睛中似乎有璀璨星辰,整個人似乎有耀眼的光芒,和白天的冷靜沉穩不同,此刻的樣子,才是她真實的樣子吧。
“我怎麼覺得重點在後邊。”邵良木輕聲吐槽,雖是不解,卻也沒有多問,“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吧。”
“嗯,辛苦學長了。”秦安翎站起身,心裡念著,過了這麼多年邵良木的心智該是有了質的飛躍,攻略還是要有耐心的。
“安翎,叫我名字就好了,畢竟我們的關系這麼親近。”
“親近?”她想了想,也不知道是哪裡親近了。
“都是共同孕育過生命的關繫了。”邵良木說著,開門將奶黃包放進來,“你說是吧,奶黃包。”
“喵~”
“……”
鬧了半天,還是下樓了,邵良木平時用的車很低調,不是豪車,銀灰色的,倒是一塵不染。
他拉開車門剛要坐到駕駛室上,卻被秦安翎拉住了。
“良木,你座位底下那個在發光的是什麼?”她皺眉,機器發著細微的聲響,一點一點很均勻,像是在計時。
要是沒猜錯的話,那是一個炸彈,在發著微弱光芒的,是倒計時裝置。
“我們快走!”邵良木俯下身看了一眼,那數字正好由“10”跳到了“9”!
她拿出一塊手帕,將遺落在車門旁邊的耳環和發絲撿了起來,然後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扯著邵良木快速撤離!
可能是求生欲太過強大,兩人竟在十秒內沖到了百米外的大花壇,然後鑽了進去。
兩人捂著耳朵,卻還是感覺到了很強的爆炸聲,安靜了五秒後,秦安翎往外看了一眼,那輛轎車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