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感覺自己能徒手宰牛了。”她揮舞了一下拳頭。
“去百花宴哪裡需要宰牛的?”時清屈起手指,敲了敲木安安的額頭。
“她們狠起來,要對付可比宰牛還難。”木安安挑眉,兔子急了尚且會咬人,更何況是女子?有人用“蛇蠍”形容後宮女子,並不全無道理。
“這倒確實。”時清半撐起身子,墨發垂落到木安安的頸項,有冰涼的觸感,“打算起了嗎?”
“起!”她一下子跳了起來,有些過於急切了,一腳踩歪了,跌坐在床榻邊。
“這麼不小心?”時清拉起木安安,“你要是摔殘了,本王就只能和胡婉那姑娘一起參加百花宴了,別啊!”
“……死不了。”她沒好氣地說著,這人明明昨日還很關切自己,今日就露出原來面目了,生氣。
“當真沒事?”
“沒事。”
因為一句話,怒意瞬間消失無蹤,這起起落落的心情,真是很奇怪。
莫非自己已經被時清攻略了?
不妙。
“怎麼了?”
“無事,只是在想今夜會見到怎樣風華絕代的姑娘,我又該如何……”木安安胡謅了一個理由。
“只需要將本王當做你的無上歡喜便可。”時清笑了,伸手摸了摸木安安的腦袋。
“無上歡喜?”她喃喃著,心底微瀾。
“不懂?”時清微笑著看向她。
“豈會不懂?”她站穩了,一下子靠近時清,在他的額上印下一吻,在後者驚異的眼神中,她笑得有幾分挑釁意味。
“這不算。”他恢複鎮定,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怎麼不算?”她撅起嘴,有小情緒了。
“過來,本王教你。”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