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試不是下一週嗎？
沒錯，楊一航在燕京大學待了這麼久，已經半學期了。
大家都知道下週要進行期中考試，但是……為什麼高數是今天？
一點通知都沒有？
老頭兒嘿嘿一笑：“沒錯，同學們，我就喜歡驚心動魄、猝不及防！大家準備一下，三分鐘後我們進行高數期中考試！”
老頭兒瞅了瞅在下面坐著快速翻書的楊一航，提醒道：“楊一航同學，你這半學期上課的次數是所有同學最少的，希望你好好努力，老頭兒我是不會放水的。”
楊一航應承了一聲，繼續看。
一旁的李俊國他們都要哭了。
最害怕就是高數考試了。
這高數老頭兒更是可怕……
高數老頭兒繼續道：“這周結束後，老頭兒我有點事兒，就不帶你們了。你們跟著新的高數老師好好學習。”
一群學生一瞬間抬起頭，全部都是興奮的神色。
真的假的！
這老頭兒走了，說不準他們就要迎來新的春天。
老頭兒心裡哼了一聲。
這群小兔崽子。
要不是那邊一直要求他趕緊回去，他怎麼會被迫教了半學期就要準備走人了？
老頭兒準備發試捲了，他看到最後一道題，露出了一抹壞笑。
試卷發了下去。
楊一航認真地做了起來。
對於一些死記硬背的知識，楊一航還是更喜歡這種要用腦子思考的高數題。
楊一航的答題速度快得驚人，一旁的黃大海他們都嚇尿了。
我靠，你丫的不上課都能寫這麼快？
楊一航根本沒打算給他們遞小抄，這三個室友不配！
楊一航寫得很快，每道題都迅速地做了出來，直到看到了最後一道題……
一瞬間就被卡住了。
難！
周圍的人低聲議論起來。
“我擦，這個死老頭兒搞什麼鬼？最後一道題老子連符號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這幾年級的題目？會不會是印錯了？”
“我的天哪，根本看不懂啊……”
一群學生是真的有些懵。
就算普通試卷中最後一道題很難，但是至少也能把題目看得一知半解吧？
結果這道題，他們根本看不懂！就連上面的符號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就連班上的學霸都準備放棄這道題了，因為根本看不懂。
楊一航卻拿著筆，眼睛直直地看著那道題，大腦在快速運轉著。
答題的空白只有那麼多，楊一航不敢直接寫上去，而是先做草稿。
這道題，楊一航用了二三十分鐘才寫出來……
他在答題區藤了一遍，然後拿著試捲去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