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心裡異常的興奮，他努力壓抑住心底的欣喜，果斷給舟亢那邊打賞了幾十塊錢過去。
眼看著那點選蹭蹭蹭往上面漲啊……
坐在擺渡音樂網辦公室裡的塵囂雙手環胸，冷冷一笑：“又是軍歌？這個舟亢是不是唱軍歌唱上癮了？這種歌的受眾實在太小了！不會有太大的作為。”
一旁的木木帶著耳機聽著，輕聲跟著和。
她隱約聽見一旁的塵囂前輩在說什麼，她忍不住摘下耳機，道：“其實前輩你說錯了。”
塵囂眼珠子都要瞪大了，“你說什麼？你一個小小的新人，你就竟然敢說我說錯了？”
木木也不畏懼，道：“軍歌看起受眾很小，但是也能稱之為受眾最廣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隱形的受眾。而是否能夠讓那人成為你的粉絲，就看的是唱歌者的功底和臺詞的精妙。”
塵囂心裡愈發生氣了。
一個才畢業的小姑娘就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
雖然……他承認，的確說的有一點道理。
但是他怎麼會承認？
木木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十分有道理，忍不住繼續道：“塵囂前輩，您看最近我們網站因為舟亢而流浪大增，他的兩首翻唱軍歌都拿到了pc端十萬點選的優秀成績，手機客戶端就跟不用提了。這就是實力的表現。這等成績，怕是也鮮少有幾個歌手能夠達到。”<101nove.端其實並不怎麼發達了，隨著手機的大力發展，各種app的出現，網站流量點選一般都靠著手機端的點選過活。
<101nove.端就能夠有十萬多的點選，實屬厲害了。
塵囂一想到那個舟亢剛才的囂張勁兒，還把自己給刪了。
他心底就一陣火。
他呸了一口：“取巧！全是取巧！不就是仗著軍歌大家聽聽熱鬧嗎？你真的以為有受眾？我呸！再說了，他再怎麼厲害，也就是一個翻唱的，有個屁用！”
木木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沖一旁不斷發火的塵囂道：“塵囂前輩，您現在對這個舟亢意見這麼大，那您就別管了。這個歌手現在不是在我的名下嗎？”
塵囂呸了一口，“誰稀罕？你要你拿去！這個蠢貨簽約都不會答應，你以為你拿著頂個什麼用？”
木木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塵囂。
她自然有她自己的法子了。
而當事人楊一航坐在桌前看著電腦，眼看著那資料蹭蹭往上面增加，不斷有人留言打賞……
楊一航心裡非常滿意，還播放起了那個歌。
楊一航，你怎麼就唱得這麼好聽呢！！
簡直就是完美啊！
楊一航內心不要臉的贊美著自己。
門突然開啟了，四隻牲口從門外進來了。
丁志明喲呵一聲，“老三，你在聽軍歌啊？這是……？”
梁正瞅了一眼，“舟亢啊？我前幾天看你為這個歌手寫了微薄啊，的確唱得好！估計是以前當過兵的。”
死活賴在他們寢室不走了的肖立群揉了揉頭發，“我怎麼……覺得這聲音有點像老大你的啊？”
楊一航沒有開口呢，孫權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肖立群，你開什麼玩笑呢。這聲音怎麼可能是咱們老三的？之前因為唱歌的事情被周忠那教官整的有多慘？再說了，這聲音我覺得像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唱的。”
“就是，你想太多了吧？”
肖立群看了看楊一航，揉著頭發，“也是。”
他做了楊一航三年的高中同桌，可是知道楊一航不會唱歌的。
當然，那一次在畢業聚餐會上，楊一航為什麼能夠唱的那麼好，肖立群至今都沒有搞明白，可能是撞鬼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