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呀,剛才被他那眼神瞧的小心肝撲通撲通跳。簡直太迷人了。
憂鬱的眼神,簡直太有殺傷力了。
讓她恨不得立刻去把程初禾拽下來,讓她當面跟蘇淮說之前的事不用放在心上,我們還是朋友。
扛著水上樓,推開宿舍門。
“哎呀,累死我了。”
“怎麼搞這麼久?”程初禾回頭看了她一眼。
梁白卉走過去趴在她桌前,“碰上蘇學長了。”
“難怪。”
“你就不好奇我跟他說了些什麼?”
程初禾畫著稿子,“不好奇。”
“喂,你這女人還真是夠冷血的。人家被那件事折磨的茶飯不思,你倒好,一點事都沒有。”梁白卉在她面前敲了敲,“老實說,你對蘇淮學長真的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象吧。”
“沒有啊。”
“當真?”
“騙你有糖吃?”
梁白卉興奮的勾住她的脖子,“那也就是說,你也不恨他,也不怨他,還能跟他做朋友?”
程初禾放下手上的筆,仰頭望著她,“你這麼激動,這麼興奮,是你想跟他做朋友吧。”
做朋友三個字,程初禾咬的很重。
意味不明,偏生曖昧不清。
“喂喂喂,你這眼神有問題啊。趕緊給我收了你那骯髒的思想,我可是很單純的。”梁白卉指著她。
“我什麼也沒有說,你自己想法太多了。”程初禾推她,“給我下去,別打擾我。”
“你個沒良心的。我可是幫你擴大你的朋友圈,讓你多幾個朋友,多幾條路。你還來打趣我,笑話我。”梁白卉皺著鼻子,不悅的嚷嚷的走開。
程初禾點頭,“是是是。謝謝你為我操心,謝謝你為我考慮這麼多。”
“哼!”
梁白卉倒在床上,玩手機。
突然,梁白卉問,“明天週五了,你有沒有跟季少說。”
“說什麼?”
“讓他來接你呀。”
“我有手有腳,幹嘛讓他來接我?”
梁白卉摘下眼鏡,“我說程初禾,你該不會是因為方江川那樣一個渣男就對所有男人冷漠吧。這人呀,要心存希望,熱情。不管是楊藍天學生,還是蘇淮學長,或是季少,我覺得他們都很好呀。季少的年紀是比我們大,但人家成熟,懂得體貼人,這也是好處。我覺得,季少對你很上心。”
程初禾的筆尖停了下來。
本沒有想起這個人,梁白卉這麼一提,腦海裡慢慢的浮現他的影子,越來越清晰。
季當旿對她,很好。
“老實說,你對季少到底是什麼想法?”
“他那樣的人,不能有想法。”程初禾繼續手上的活。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