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
季當旿突然有點後悔在她要以身相許時拒絕了。
終於,她手上的骰盅落下來,扣在桌上。
“小妹妹這手法倒是挺漂亮的。是常在酒吧玩的吧。”骰子笑眯眯的問。
這意思在明顯不過,是暗諷她不如表面清純。
程初禾盯著他,“你這是怕了?”
“哈哈哈……怕?小妹妹真是幽默?”骰子哥笑的狂妄,“看樣子,你挺自信能贏我。”
程初禾的手一直按著骰盅,“開了就知道。”
“很好。”骰子哥曲身向前,手放在骰盅上,“小妹妹,你年輕,你先開。”
“骰子哥是大哥,還是你先。”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開了。”骰子哥盯著她,慢慢拿開骰盅。
原本賭大小這種多數人靠運氣,極少數人才靠技能的活動,季當旿是沒興趣的。
但今天,他卻有點著急的看了一眼骰子哥搖出來的。
“三個一,哈哈哈,勝負已分。”骰子哥後面的小弟大笑著。
連小鬍子也捂著嘴呵呵笑了。
哼,這下這女人死定了。
看到三個一點,季當旿的臉色都變了。
已經是最小了,這女人輸了。
真是蠢女人,跟骰子哥玩骰子,找死!
只是,這女人怎麼還這麼淡定的面不改色?
“小妹妹,你說的,願賭服輸。”骰子哥十分得意。
本來對付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他不需要這麼認真,但他就是不給她一點希望,封死了她的退路。
看了一眼程初禾,季當旿說:“骰子哥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手段欺負一個小女人,還真是……佩服。”
冷嘲熱諷他太當回事了,不給人留點餘地。
同時也證明,他怕輸。
“季少,這可是小妹妹要跟我賭的,不是我求她的。你之前可是證人,現在可不要反悔呀。”骰子哥皮笑肉不笑。
季當旿立刻站起來,拉著程初禾的手,“老子就是要反悔,她是老子的女人。咱們走!”
以為程初禾會承了這個情,哪知她輕輕甩開他的手,盯著骰子哥,“我還沒開骰盅,怎麼就定了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