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再也生不出一絲小心思,只能老老實實的做好他現在的本職工作。
路總管態度的轉變,第一時間就讓小綠知道了。
沒辦法有這麼一個老是想算計它家無良主人的存在,他只能辛苦一點分了一隻它的分支在姓路的哪裡,時時刻刻的盯著他,有什麼動靜第一時刻告訴自家的無良主人。
於是小綠便把那個姓路的前後的轉變,還有自家男主人的處置告訴了自家無良主人。
顧清本來正在和龍睿淵等人談笑聊天的神情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在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收回來她有些愣的表情。
同時顧清也想起來了小綠口中姓路的到底是誰了。
不就是當初那個給丞相府那個餘敏還有廖靜柔訊息的奴才嗎?
本來丞相府那個餘丞相一家徹底倒臺之後,她就不再關心這件事了,同時也把這個姓路的拋之腦後了,所以今天乍聽小綠提起她才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話說回來以後她就一直讓人通知她那個姓路的如何了,沒想到居然不聲不響的就被龍睿淵這個男人打發到了一個小莊子上了。
男人這番利落的動作,讓顧清在心底為他點了個贊。
既然手下並沒有背叛男人,只是自以為是的想插手男人的親事,而且從某一方面來講,這個姓路的確實是真心的為龍睿淵打算。
加之這人並沒有對她怎樣,看在這個姓路的一直伺候男人的份上,顧清也不打算多追究。
只要姓路的老老實實的在那個莊子上待著,不出現在她眼前亂晃,她完全可以給他一個機會,當然不是離開那個莊子的機會,而是有命沒命的機會。
龍璃和駙馬沒感覺到,不過龍睿淵這個心神幾乎都在顧清身上的男人,卻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顧清的那一瞬間的愣神。
不過既然顧清沒說,他也不打算多問。
沒一會龍璃和駙馬就告辭了,隨後龍睿淵也把顧清送了回去,而他則在天黑之前到了皇宮。
龍澤坐在禦書房裡,有些頭疼的看著坐在下面半晌不說話的睿王。
通常自家皇弟一擺出這個態度,就表示接下來的他要說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四國聯會剛過去沒多久,他壓根就還沒有休息好,這就又有事情給他做了。
天知道他真的不想要做這個皇帝,真的是太累了,快要累成一條死狗了……
啊呸,不對,他才不是死狗。
思緒有那麼一瞬間混亂的龍澤,立馬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對著在他看來就是來討債的龍睿淵說道“行了哈,有事快說,要是還想求什麼聖旨,喏,聖旨在那邊,自己寫,寫完自己蓋玉璽。”
說著,龍澤指著另一邊桌子上擺滿的空白聖旨,又轉頭對著身邊的張內侍說道“去把盒子裡玉璽拿給睿王,讓他自己蓋。”
“是。”張內侍點頭應是,見怪不怪的開啟禦桌角邊的紫檀木盒,從裡面取出一個四方四正的玉璽,送到了另一邊的桌子上。
好方便睿王寫完聖旨以後蓋章。
龍睿淵嘴角抽抽的看著皇兄和張內侍的一連串的吩咐和動作,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心情不爽的某男人,整個人如同一座冰山一樣,不停釋放著冷氣。
卻不知,這三伏天的日子裡,釋放的冷氣,對於龍澤和張內侍等人來說,那是十分歡喜的。
感覺整個涼快了許多的龍澤,心底的燥熱和處理奏摺的煩躁去了以後,才有心情的對著龍睿淵說道“說吧,天都黑了,還進宮找我做什麼,有什麼重要事明天不能說。”
說著,龍澤還對龍睿淵翻了個白眼,天知道,他只想趕快處理好這些奏摺,然後洗個冷水澡,最後去有冰塊的寢宮睡覺。
龍睿淵像是故意用平淡無奇的語氣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可以讓龍宸國所有山巒多的地方種上水稻而已。”
龍澤皺眉“這不是早就可以種植了嗎?有什麼稀奇的。”
龍澤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不就是水稻嗎,山巒較多的地方,即使在如何艱難,還是有種植水稻的好不,這是最基本常識,他不信他這個皇弟不知道!
龍睿淵定定的看向禦桌後面的龍澤,認真的說道“如果,是可以在所有山巒上可正常種植的水稻呢?”
龍澤聽到這話,沖口而出道“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