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神經病。”顧敬霆說。
“你就當看看神經病吧。”叱雲溪笑道,摟著他的脖子,朝他拋了個媚眼。
顧敬霆哼笑了一下,突然看見了對面卡座裡的一對男女,已經在那摟啊,親啊,衣服都要脫光了的樣子。
別人也是見怪不怪的。
顧敬霆又看向了另一邊,發現在角落裡的人都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沒錢開房嗎?
“太難看了。”顧敬霆看見那些人猴急的樣子,簡直傷眼。
叱雲溪看了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那些大肚腩脫了衣服更難看,穿著衣服還好看點,你看那邊那個,醜不醜?”
“醜。”
叱雲溪又看向了另一邊,想找一點醜的來給他看看,哪知道突然就瞧見了一個眼熟的女人。
那女人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看過去了,馬上就轉移了目光。
但是叱雲溪還是一眼就看出她是誰了。
盡管她的打扮和過去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叱琉璃啊叱琉璃,墮落了的感覺。
不過,和她沒關系。
即便是發現了叱琉璃,叱雲溪也沒打算過去打個招呼什麼的。
顧敬霆好像也看見了叱琉璃,他看向叱雲溪,問道:“那個是熟人嗎?”
顧敬霆都不大記得她那個姐姐是什麼名字了。
“陌生人。”叱雲溪說道。
“哦。”顧敬霆點頭,不在看過那邊去。
這樣簡單無憂無慮的日子過得飛快。
一轉眼就到了快過年的時候了。
一到年終,不管誰都想著辦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