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期待那種可以隨意肝的日子。
只是這麼一亂想,他的小兄弟簡直就要沖出包圍。
“難受……”顧敬霆低頭看了一眼,嘀咕了一聲。
從沒覺得自己的褲子這麼緊繃,真不舒服。
他用手撩了撩褲子的邊緣。
叱雲溪一手拿著一杯水正好走到房門口。
就看見他的手……
“額……打擾你打飛機了?”叱雲溪尷尬的問道。
顧敬霆臉色一沉,轉頭看著她。
他的手也沒收回來,一副正在自娛自樂的狀態。
叱雲溪眼珠子轉了轉,又好奇又有點不好意思的走了進去,把杯子放在了桌面上,說道:“開完飛機你在喝水啊?”
叱雲溪說著就先端起杯子自己喝了。
顧敬霆突然把自己給解放了,把緊繃的布料扯開。
他如獲新生似的說道:“還是脫了舒服。”
“噗!”叱雲溪嚇得一口水噴了出來。
他突然就掏家夥,這也太瘮人了!
“大帥,別動不動掏槍啊,嚇壞老百姓。”叱雲溪擦了擦自己的臉,都被自己的口水弄濕了。
“這是大炮。”顧敬霆口吻有些得意。
叱雲溪把杯子往床頭櫃上一放,轉身說道:“我回去了,你慢慢捂你的大炮吧。”
“別走。”顧敬霆起身得太快,抽動了後腰的傷。
他嘶的一聲抽氣。
走到門口的叱雲溪聽見,回頭一看,又走了回來。
“叫你別亂動了。”叱雲溪說道,把他按下去躺好。
顧敬霆抓著她的手腕不放。
“別走,你走了誰陪我?”顧敬霆看著她,那雙深邃黑眸,露出了渴望,深深的眸子裡,有點寂寞,看著有點可憐。
一個傷病住這麼大個地方,的確有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