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宴南絮有些疑惑,這書籍每本都是自己想要的,什麼人能猜的這麼湊巧?自己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這事,除了……
宴南絮隱隱猜到什麼,又翻了翻快遞箱,最後在書的空隙中找到一封書信,拆開後他一眼便認出來──這是恩師的筆跡。
於宴南絮而言,恩師亦師亦父,他教給自己許多的東西,給了自己精神支柱,並且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小時候他心中親情的缺失。
恩師已在兩年前逝世,而如今這封書信想必是早就寫好的。
宴南絮默默看完書信,沉靜了很久,最後將書信收起來,緩緩站起身。
“宴老師,這個……”
“這些就捐給圖書館吧,挺珍貴的。”
齊子衡微微皺眉,深吸一口氣,最後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宴南絮頓了一下,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地址,遞給了齊子衡。
“這個地址,麻煩你後天交給警察總部一個叫陸義軍的人,就報‘宴柏’這個名字,他一定會見的,記住,一定要是後天。”
齊子衡下意識問道:“宴柏是誰?”
宴南絮立即回覆:“是我父親。”
齊子衡答應了他的請求,臨走前再次問了一次,“宴老師,真的不會再見面嗎?”
宴南絮笑了笑,緩聲道:“應該是吧。”
宴南絮來到了恩師的墓地,恩師的墓地不在墓園,而是在一所山上,山很偏,但景色也很好,宴南絮一路走過去,到達山上時已經是清早。
“老師,”宴南絮將書信放在墓前,輕聲道:“您原來認識父親啊,十分抱歉您離世前還為我的事憂心。”
書信中是恩師對他的話,告訴他父親的苦衷,也同樣說明,當年相遇是宴柏先前告知與他,拜託他照顧一下自己年幼的孩子。
恩師與宴柏算是忘年交,在恩師逝世前專門寫了兩封書信給陸義軍,由他在宴柏任務完成後轉交,一封和宴柏說明宴南絮這麼多年的情況,另一封就是現在這個。
只是……當時宴南絮沒有拆開那個快遞。
是命中註定還是陰差陽錯?沒有意義了,現在追究這些都沒有意義了。
宴南絮最後給恩師行了一禮,緩緩道:“多謝您這麼多年來的照顧,再見。”
宴南絮走下山。
此時即將破曉,天空不再那麼漆黑,天地蒼茫且清寂。
下山的路上宴南絮遇見了師母,她自從丈夫去世,每天早上都會來一趟看看他。
“是南絮啊,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師母一直喜歡這孩子,立即走過去,“你其實不用總來這邊,他自己選的地方,在這裡估計也挺快活的。”
“以後,就不來了。”
聽見這個回答師母愣了一下,不過隨即道:“挺好,你該和朋友一起多出去走走。”
師母還想讓宴南絮去家中做客,但被禮貌回絕了。
師母也沒有堅持,說了幾句讓宴南絮多注意身體,兩人告別。
望著那孩子慢慢走下山,逐漸消失在蒼茫曙色中,師母心中沒來由出現一絲不安感,彷彿這次的消失,是真的消失,再也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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