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澤和他詳細說了登基大典的準備。宴津目前還沒死,宴澤請奇人異士一副特別的鋼架,鋼架獨特,和人體骨頭的大小相似,而後直接用高溫燙接到人的皮肉上!
鋼架末端皆有透明絲線,只要把那人的全身骨頭先打斷,人身體就只能依附於鋼架,而後旁人就能像控制木偶一樣來控制那人的活動……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登基大典時民眾會站的極遠,而且全程也不需要有太多動作,你就是坐著不動也沒人會說什麼。
宴澤此舉,究竟性格是太過謹慎還是心中有意報復?又或許兩者都有。
“世子現在要去看看他嗎?”看看仇人那不人不鬼的樣子。
“說實話,我更想看他死在我面前或者直接看見他的屍體。”
宴澤笑了笑道:“世子放心,他能不能撐過登基大典都是未知數,就是撐過了,我也絕不留他多活一刻的。”
最終宴南絮還是同意去看了一眼宴津,他被關在專門的密室裡,身上的鋼架彷彿已經與血肉融為一體,血淋淋的一片,實在是……悽慘的很。
不過其實宴南絮看見這場景沒太大的感覺,心中無悲無喜,淡漠的過分。
因為宴南絮知道,宴津已經失去一切了,此時再多的刑罰也無法給他心裡增加多少痛苦了,只是無用功罷了。
沒辦法,誰讓宴津是個混蛋呢?他幾乎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他的心底是一片虛無,沒有任何東西,旁人自然無法摧毀什麼。
“挺無聊的。”宴南絮淡聲給出了評價。
宴澤聳聳肩,無奈道:“我以為會讓你心情好點的,看來是失算了。”
垂頭坐在那邊的宴津似乎聽見了兩人的對話,死氣沉沉的腦袋微微動了動,接著抬起頭來。
宴津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情緒,就像宴南絮猜想的那樣,再多肉身上的懲罰對他而言沒有作用,他不會後悔、不會害怕,甚至不會傷心。
然而宴津抬眼看過來時,視線不知道觸到了什麼東西,愣了一下,那雙死者一般的眼睛忽然像活了過來!
等到宴津看清面前人的面容時,他肉眼可見的變得慌亂起來,像是看見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實,慌亂、不解、恐懼!
緊接著,宴津突然不管不顧的衝著宴南絮大聲吶喊起來,似乎急切的想說什麼,但他的嘴被封得嚴嚴實實,拼盡全力也不過是“嗚嗚”了幾聲。
宴津甚至開始嘗試往宴南絮那邊靠近,但身上的鋼架早就釘死,這麼撕扯不過是找罪受罷了。
宴澤有些疑惑道:“世子殿下,他是不是想和你說什麼?你要聽聽看嗎?”
宴津這舉動實在反常的過分,看向宴南絮的眼神中竟有幾分卑微和祈求,實在是……噁心的很。
“我為什麼要聽一個死人講話。”
這是宴南絮的回答,宴澤絲毫不意外,點點頭道:“說得對。”
這一刻,宴津眼裡終於出現了一絲絕望,屬於悔恨的絕望……
沒有人知道他悔什麼、恨什麼,或許也沒人高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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