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另外一邊,包括宴津。
宴津看著兩個侍衛押著一個人到這邊來,那人身上穿的就是剛剛看見的斗篷。
侍衛將人押著跪到宴津面前,宴津給了一個眼神示意侍從把這人的兜帽摘下──
“是你?”
看著面前還算熟悉的面孔,宴津微微皺眉。
這人是曹煜石。
如果說是曹煜石乾的這些事,那麼宴津倒也不會太意外,只是可能與他一開始的猜想相違背。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看來,七皇子是沒想到還能看見老臣我?”
曹煜石的語氣十分不屑,宴津也知道他的脾氣,不願廢話,直接問道:“你就是木心公子?”
“我說‘不是’七皇子信嗎?”
宴津笑了一聲,“你說‘是’我也未必信。”
“那你還問了做什麼?”
“嗯,說的對,”宴津點點頭似乎認同曹煜石的說法,然後對一旁的侍從道:“把筆和紙給他。”
宴津知道木心公子那一手隸書的奇特,用此來驗證是最好的辦法。
曹煜石看著面前的紙筆,又抬眼看了看宴津,神情止不住的有點疑惑──沒有墨水如何寫?
宴津笑著道:“曹大人是不是嫌棄沒有墨水?”緊接著,宴津一個眼色,一旁的侍衛立即抽刀砍向曹煜石!
肩上的刺痛感瞬間傳遍全身,曹煜石忍不住的嘶吼了一聲,臉色煞白!
傷口不傷及要害,只是比較深,血液瞬間浸透肩上的布料,滴答滴答流了下來……
“你看,‘墨水’這不就來了嗎?曹大人趕緊寫吧,沒事,這字是紅的還是黑的沒人在意。”
曹煜石咬緊牙關,費力的又跪直了身體,回覆道:“七皇子說的是,碧血丹青嘛,也是一美談。”
隨後曹煜石吃力的用右手提起毛筆,以鮮血潤筆,在紙上一筆一劃的寫起了字。
宴南絮教過曹煜石隸書,不過沒有教多少,只是上次恰好空閒之時寫與他看的。
那時候宴南絮還在幫薛賈貴寫贊文,曹煜石看那文章多少有點不平,他感覺文章雖然寫的好,但薛賈貴那傢伙根本不配這些讚譽,該給他寫個檄文才對。
曹煜石這話也就是說說而已,不過宴南絮看他確實氣不過的樣子,便專門當著他的面寫了一篇詩經中的《相鼠》,這篇罵的夠狠也有趣,那時權當是玩笑的,而且宴南絮並沒有寫完,曹煜石按理說也沒有學完。
宴津看著眼前的人不慌不忙的寫下字句,一開始還好,等到字數越來越多時他顏色也越來越難看──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
曹煜石故意寫這詩,擺明了就是在罵宴津,甚至他還邊寫邊唸了出來,看著宴津越發難看的臉色,絲毫不害怕,接著冷笑一聲,把最後一句念出來:“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說著曹煜石正準備動筆,宴津突然一腳踹到他受傷的肩上,直接踢翻了曹煜石!
“好了,不用寫了,曹大人實在是寫的好啊,太好了,這動筆一氣呵成,氣勢恢宏啊!你也當是那位木心公子了!把他帶走,回宮!”
宴津氣得不行,滿心皆是要怎麼收拾這個人,將地上的紙踩爛踢到一邊,隨即回宮。
其實這些字不過是曹煜石極力模仿寫出來的,宴南絮當初沒有寫最後一句,但凡再多往後寫幾個字,曹煜石可能都會暴露。
然而宴津沒有忍的住,曹煜石賭贏了。
<!17k>
喜歡快穿:宿主太瘋球,系統攔不住請大家收藏:()快穿:宿主太瘋球,系統攔不住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