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找其他人嗎?”
於湉一聽,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肯定,心髒抽痛了一下,手重重地在單景雲的頭頂揉了揉,“唔…那我肯定就去勾搭其他人啦,你看看到時候,我拿著你的錢,住著你的房子,睡著別的…唔。”
於湉每說一句話,就像是有一把刀在單景雲的心口上戳,聽到後面還想睡別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某影帝心中原來還陰雨連天的呢,蹭地一下子就怒了,一口堵住那喋喋不休地在說著戳自己心窩子的話,像是在巡查自己的領地一般,帶著與平常不同的霸道與猛烈。
因為於湉是坐在單景雲的大腿上面的,此時腦袋被單景雲狠狠地固定住,身子更是以一種很是高難度的動作彎著。
單景雲的大手也不開始不安分起來,掀起某人的衣服就將大手伸了進去,然後慢慢地往上挪動著。
在知道單景雲今天為什麼變成這樣之後,於湉很是心疼,對於單景雲的動作,於湉也沒有拒絕,畢竟都已經那啥過那麼多次了。
可是很快,於湉就後悔了。
某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於湉那些話的刺激,這一次的動作前所未有的猛烈,某條魚的嗓子都快喊啞了,某人卻不為所動,底下的動作又是一狠,然後咬牙切齒的問道:“嗯?你還要去找別人嗎?我還滿足不了你嗎?”
說著,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又開始新一輪的征程。
於湉聽到單景雲發狠的話,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將張紅地臉埋在沙發裡面,灼熱的呼吸噴在耳朵上面,讓於湉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慄,口中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客廳裡的聲音一派和諧。
——
“可以呀盒子,你牛逼了。”
吉米看著鏡子裡面的於湉,只見於湉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畫著淡淡的妝,靜靜地坐在那裡,仿若一副水墨畫,看起來恬靜淡雅。
聽到吉米的話,於湉的嘴角一抽,瞪了某人一眼,“我哪裡牛逼了?”
吉米看了一眼房間,誇張地說道:“影帝唉,你都搞定了影帝,這還不牛逼?”
於湉嘴角又是一抽,“等你知道某人的尿性之後,你不會這麼羨慕了。”
吉米雙手抱胸,裝作深沉地說道:“nonono…。你是不知道,單景雲在我們心中是怎樣的人物,在古代那可是天上的神仙,可望不可即的人物,竟然被你搞到手了。”
說著還用很是詭異的眼神看了看於湉的,彷彿於湉是那種十分有心計面上卻不顯露半分的人物一般。
於湉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伸手就給了吉米的額頭一個爆慄,“你在瞎說什麼呢,快看看還有什麼沒有弄好的地方嗎?”
一提到正事,吉米也不開玩笑了,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於湉,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驚豔。
“再帶上頭紗,那就完美了。”
說著,吉米從一旁的盒子裡面將紅包取了出來,然後輕輕地為於湉帶上。
“好了,完美。”
於湉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嘴角微微勾起。
“篤篤篤…”
就在兩人打趣的時候,化妝室的門卻被敲響。
於湉和吉米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疑惑。
雖然原主之前也有一些玩的比較好的朋友,可是自從於湉接管了原主的身體之後,聯系最多的就是吉米了,自然跟吉米比較親近些,再加上於湉本來就是比較喜歡安靜的人,等待什麼的,就只讓吉米一個人就好了。
那些人也應該知道兩個女孩子應該是有些私房話要談的,不可能過來打擾,而單景雲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現在門外面的會是誰?
但於湉還是讓吉米將門開啟了,這一次的婚禮單景雲很是看重,是不可能將那些么蛾子的人放進來的。
然而,當於湉看到門口的人的時候,還是愣住了,門口站著一個男人,穿著貼合的西裝,全身上下整理的一絲不茍,就連頭發也梳的整整齊齊,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在生活中應該也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
只是…於湉皺了皺眉頭,她總覺得這個男人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可於湉還是很禮貌地回到。
“請問你是?”
——
那天之後,趙奇拒絕了一切來看病的人,家裡面翻遍了所有的醫術,查閱了很多國內外的網站,都沒有發現一起與單景雲相似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