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閆”也注意到了於湉的走神,眉毛一挑,竟然當著他的面,什麼時候他的魅力竟然變得如此低了嗎?
“季閆”起身,來到於湉的身邊,兩隻手撐在於湉的兩邊,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將於湉圈在他的身體和沙發之間。
低下頭在於湉的脖頸間嗅了嗅,動作曖昧。
於湉這時也回過神來了,便對上“季閆”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叫什麼名字?”於湉除了一開始的驚訝,眼中再也沒有露出過多的表情,似乎很是淡定地接受了季閆的變化。
“季閆”到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趣味,“我叫季言,言語的言。”季言特地強調了一下,似乎很是介意別人經常將他和季閆的名字弄混一般。
“季言,言語的言,我記住了。”
於湉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
季言看著於湉不帶一絲雜質的眼睛,心中微微一動,“親愛的小姐,你有沒有時間跟我出去浪一浪,嗯?”說著,季言輕輕地執起於湉的手,在於湉的手背落下一吻。
於湉低下眼睛,燈光打在睫毛上,在於湉的眼底落下一片扇形的陰影,看起來無比的恬靜,甚至…還覺得有些可愛。
隨即又抬起頭看向季言,露出一個笑容,“好呀。”
——
“嗷嗷!”
獨屬於京都的冷風刮在於湉的臉上,帶著徹骨的涼意。
可是,此時的於湉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一般,坐在快速馳行的哈雷上,看著幾乎空無一人的大街,心情變得愉悅無比。
季言駕駛著哈雷,身子微微往前傾著,此時聽到於湉的嚎叫,轉過頭去看著興奮無比的於湉,也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
“你喜歡嗎?”
季言的聲音在這夜風中格外的小,小到正在興奮的於湉只能隱隱約約聽到季言似乎在跟她說話。
“我說,你喜歡這種感覺嗎?”
“喜歡”
於湉雖然在車上大吼大叫著,手卻緊緊箍住季言的腰。
察覺到於湉的小動作,季言嘴角一勾,也沒有戳破。
——
“喂,你帶我這裡幹什麼,荒郊野外的。”主要是,於湉搓了搓胳膊,等到下車,她這才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穿多少衣服,比之剛剛稍微平靜下來了之後,這才感覺到了寒冬的徹骨。
季言隨意地將車放在一邊,大手一伸攬住了於湉的細腰,將她帶向自己,“嗯…當然是,幹你啦。”說著,季言的另外一隻手則順著於湉的腰開始慢慢地往上移動著,滑過她的小腹隱隱有向上的趨勢。
於湉嘴角的笑容不變,一把抓住季言的手。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於湉慢慢地松開季言的手,然後另外一隻手撫上季言的胸膛,在某處不停地畫著圈圈,“季言,言語的言,你確定我們要來一次?”
季閆沒有阻止於湉的動作,在瞥到於湉某處時,眼中染上一絲笑意,“走吧,哥哥帶你去嗨皮一下。”
於湉沒有說話,而是跟在季言的身後,乖巧的不想樣子。
於湉也不知道季言帶她來了一個什麼地方,像是京都的郊外一般,面前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破舊的廠房,也沒有燈光,看起來很是駭人。
季言像是熟客一般,輕輕地踢開大門,生鏽的鐵門發出沉重的聲音。
大門裡面黑黢黢的,一眼看不到盡頭。
於湉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往季言的身後躲了躲。
察覺到於湉的動作,黑暗中的季言微微勾起嘴角,握住於湉的手緊了緊。
於湉沒有想到,這看似很破舊的工廠竟然別有洞天。
工廠往裡面走,是一個比較破舊的房間,裡面亮著一頂綠色的光,讓整個房間顯得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