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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現在這是在哪兒?
林染有些無語又無奈的站著,她來的次數實在是少,每次來也有衛青會過來領路,以至於記憶中的路線模糊不清,居然迷路了。
左右張望了一遍,林染嘆了一口氣,她本就是偷偷出來的,若是真的在淳于府中迷了路,讓人笑話不說,若是落到別人眼裡更是會落人口舌。
這裡看著是一個花園,她記得去往淳于清的院子是從這裡往……
林染使勁皺著眉回想著,依稀辯駁出是某個方向,猶豫了一下,提著裙擺試探著往一個方向走去。
“出來了,還真是這裡……”走了沒幾步,繞過一個彎兒,林染驚喜的發現一扇拱門,她記得這裡,穿過拱門之後再走過一個迴廊,就是淳于清的院子。
心中稍稍放鬆了一些,嘴角還未提起的笑意卻漸漸湮滅——這裡好冷清。
從外面看來淳于府就是一片安靜的,現在站在這裡,她才發現,何止是沒有一點過新年應有的喜悅氣氛,連燈都沒有點上一盞,整個淳于府一片漆黑,若不是知道這裡是有人住的,林染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來了個荒掉的古宅。
說到底,這裡畢竟不是家。
她環顧了一圈,心底裡泛起一股心疼,心底裡生出些許急迫,緊抿著唇朝著記憶中淳于清的院子走去。
越靠近院門,林染腳步反而漸漸慢了下來,她連招呼都沒打,就這麼擅自闖進來,玉止他……不會生氣吧?
她向來是個果斷的人,猶豫不決不是她的個性,然而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一碰到淳于清的事情,她開始變得遲疑了,會多慮,會猜測……
閉了閉眼,甩去腦中的胡思亂想,林染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已經到了這裡,總沒有就這麼回去的道理。
院門大開著,林染一眼望進去,淳于清的房間位置也是漆黑的,沒有點燈嗎?
林染這麼想著,輕輕的抬腳走了進去,靠的近了,她才看見淳于清房間門口正對著的那顆花樹下躺椅上的一抹身影。
林染不自覺放輕了呼吸,腳步緩緩的靠近,直到足夠近了,才發現淳于清……是閉著眼的?
她眨眨眼,再三看了幾眼,確認淳于清是閉著眼的,難不成是睡著了?
林染有些哭笑不得,上次在白馬寺的後山涼亭他睡著了,這次在院子裡又睡著了,他就這麼喜歡在寒冬臘月裡躺在外面睡覺麼?
區別是這次淳于清身上蓋著一層毛毯,林染微俯下身,將滑落至腰間的毛毯往上提了提,仔細的撚好四角,安靜的看著他。
眉目如畫,這是林染腦子裡浮現出的第一個詞,確實,淳于清是配的上這個詞的,安靜閉著眼的他看上去溫潤又無害,柔軟的唇角即便不笑的時候也是往上勾著的,就好比現在。
指尖微動,林染忍不住伸出手朝著那淡色的薄唇摸去,但她終究是不敢的,閉了閉眼,手腕一轉,將淳于清睡模糊之後粘在側臉上的一絲發縷輕輕撥到一旁,無聲輕嘆著收回手。
手腕上卻忽然一緊,林染猛然愣住,還沒反應過來,握住她手腕的大手一拉,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那張方才她還在心底默默贊嘆的精緻面孔就放大般出現在了她的眼中。
淳于清徐徐嘆一口氣,瀲灩的桃花眼緩緩睜開,落在懵懂還沒反應過來的人臉上,他嘆道:“真是個膽小鬼。”
“什……”林染條件反射的想要問,卻忽然意識到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臀部之下的觸感並不是木質竹椅的堅硬,反而柔軟複又彈性,這是……
意識到她正是坐在淳于清的腿上之後,林染的臉頰霎時爆紅,結結巴巴語無倫次:“那、那個,玉止,我……”
“怎麼了?”淳于清好像沒看出來,收攏了環在纖細腰肢上的手臂,笑眯眯的明知故問道。
“這樣、這樣禮數不和,你、你快放我下來……”林染幾乎渾身僵硬,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一聲輕笑酥酥麻麻的響在耳邊,淳于清動了動雙腿,把坐在懷中的人換了個更舒服點的姿勢,察覺到懷中的女子身子更加僵硬,頓時笑出聲,笑聲愉悅又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