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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翼相抵,溫熱的呼吸漸漸交融,林茵痴迷的仰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面孔,顫抖的羽睫緩緩閉上,抵在桌沿的手指緊張的揪緊桌沿。
顧成安有些恍惚的看著眼前仰著的小臉,腦海之中的另一雙眼睛的主人浮現出來,林染和林茵雖說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長相卻是各自隨了自己的母親,要說唯一相像的一點,那就是那雙極為相似的大眼。
等了半天意料中的觸感也沒有壓下來,林茵滿臉通紅,悄悄的睜開了一點兒眼縫兒,面前依舊是那張放大的俊臉。
唇瓣之間不過一寸距離,哪怕稍稍動動嘴唇就會觸碰到,林茵略一猶豫,咬了咬唇,一閉眼,輕輕往前一抬頭,溫熱的唇瓣終於相抵,沒有絲毫空隙。
顧成安還處於恍惚之中,倏然間唇瓣間被堵上,獨屬於處、子的幽香立馬縈滿了鼻尖,拉回了渙散的神志。
眸色陡然轉深,反客為主的壓下唇瓣,林茵猛然僵硬了身子,雙眼閉的更緊,任由顧成安伸手緊緊摟住她,力道之大幾乎將她嵌入他的懷中。
林茵吃痛的一蹙眉,卻沒有半絲不悅,反而揚起了嘴角,心中頓時甜蜜非常。
舌尖探入,糾纏的越來越深,林茵整個人已經被壓在桌案之上,顧成安的唇漸漸遊移到雪白的脖頸之上,衣領已經被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林茵渾身顫抖,即便身處寒冷的冬天,面板上還是泛起一層粉紅。
“安哥哥……”
一聲呢喃不受控制的從口中嚶嚀吐出。
顧成安卻像是被人敲了一棍子,猛然清醒過來,後退一步,呼吸仍舊急促的喘息著,喉結上下滾動著。
“安哥哥。”
身上滾燙的重量忽然消失,林茵不由睜開迷濛的眼看向顧成安,開口軟軟的喚道。
顧成安又退一步,張了張嘴卻又說不話來,深呼吸一口冷氣,這才安撫下紊亂的心,就這麼長時間,林茵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伸手將落下肩膀的衣服扯上來,受傷般的眸子濕漉漉的望著顧成安,咬著唇失落的喚了一聲:“安哥哥……安哥哥是、是嫌茵兒嗎?”
“……沒有。”此時的顧成安終於恢複往日清明的神志,看著泫然欲泣的林茵,他頓了頓,上前一步,一伸手將林茵摟在懷裡,“我們還沒成親,茵兒,我們還不能這麼做。”
林茵揚起臉:“是因為這個嗎?不是因為安哥哥嫌棄茵兒對嗎?”
“是。”顧成安加重語氣,像是在給予保證,又像是在告訴自己,“等我們成親之後吧。”
林茵立馬破涕為笑:“茵兒永遠是屬於安哥哥的,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恩。”
斂下眸子,顧成安懷中擁著林茵,腦子裡想起的,卻是擁有相似雙眸的另一個女人……
心神大亂的顧成安沒有發現,並沒有完全闔上的帳門之外有一道影子一閃而過。
——
林茵受了傷,這並不影響狩獵大賽的進行。
江鬱英牽著兩匹馬等在場中央,其他人早已選好了馬兒朝著圈定好的山林中奔騰而去,江鬱英說什麼也要等林染一起,其他人也從沒想過這狩獵大賽的冠軍會落在江鬱英和林染兩人身上,自然也沒有意見。
過了大半盞茶的時間,百無聊賴的把玩著馬鞭的江鬱英忽然雙眼一亮,上前兩步:“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林染笑著點點頭,加快腳步走到她身邊:“沒什麼事我就先回來了。”
想起林茵,江鬱英一噘嘴,有些不情不願的問了一句:“你妹妹怎麼樣了?”
“應該沒什麼事吧。”
“應該?”江鬱英奇怪的看了慢悠悠伸手摸上馬頭的林染,“什麼叫應該?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哪有應該這個詞的?”
林染看了滿臉莫名其妙的江鬱英一眼,抿唇一笑:“有三皇子看著,三妹妹她想來是沒事的。”
“也是。”
江鬱英點點頭,索性也不想了,爽朗一笑:“那我們也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