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天月篇兩個魔女】
我杜雪兒是個大度的魔後,自然是容得下別人的,所以和紅傲,把魔尊天月均分,每人一天。
可時間久了日子總不那麼太平,已經十天天月沒到我這裡了,我氣沖沖地闖到了魔尊殿外,只聽一陣嬌媚的噥因傳來:“魔尊大人,妾身頭疼嘛,只有您才是妾身的良藥啊。”
只聽天月為難地說:“可是,我已經好久沒去找雪兒了。”
又聽到討厭的紅傲說道:“都說小別勝新婚嘛,魔尊大人與魔後分開後再見感情會更濃呢,”隨後她好似懂事一般說道:“魔後大人寬容大度,是不會計較的,您就放寬心吧。”
大度大度,鬼才大度,我扭頭就回寢殿了,不理我,我還非得求著他麼?
其實魔界,美男還是很多的,其中又不乏懂音樂的,我與樂師十分親近,就好像與生俱來一般,我召集了一群樂師,編了許多曲子。
尤其以《幻雪》最佳,每次如水的琴聲響起,總是能把我帶入夢一般的世界,那裡落雪般的梅花,那裡有美麗的護城河,有翠色的山林,有滿城的煙火……
突然有一天,魔尊天月闖進了大殿:“杜雪兒,你過得可真是自在啊!”
我背過身並沒直視他:“哪裡有魔尊您自在呦,天天和紅傲快活,早把和雪兒約定忘光了吧。”
天月勾唇一笑朝我靠過來,想拉住我的手:“原來我的雪兒是吃醋啦。”
我後退幾步嫌棄地躲開了他的親近,朝琴師阿藍靠了靠:“我和阿藍一見如故,怎麼會有時間吃醋呢?”我故意笑了笑:“若不是阿藍,我怎麼能編出《幻雪》這樣的曲子?”
看著天月黑臉的樣子我得意極了:“哦,也對《幻雪》的絕佳意境你肯定不懂,那裡有漫天的櫻花,那裡有和藹的長輩,那裡還有翠色的山林,最終要的,那裡還有白袍的公子和藍衣的神人……”
天月臉更黑了:“你想起了什麼?”隨後一招把阿藍打傷在地:“你叫他阿藍!”
阿藍修為不高,琴藝精絕狹長的丹鳳眼有清冷中夾雜著幾分妖冶,被他這麼一打,瞬間跌出一丈遠,口吐鮮血。
我急忙跑過去看他,天月似乎還沒解氣,黑色的靈力聚集指尖:“勾引魔後,真該死!”
再這麼打下去阿藍不死也殘,我凝聚靈力,擋在天月面前:“要想再打他,除非踏過我的屍體!”
天月看著我,“哪怕失憶了,你也忘不了他,是嗎?”黑色的雙眸裡忽然閃過幾分失望:“我終究還是不如一個替身麼?為了一個替身你都可以朝我揮劍嗎?”
我一臉詫異:“天月,你胡說八道什麼?阿藍和替身有什麼關係?我打你是因為你傷了他,你和紅傲玩鬧可以無所顧忌,那憑什麼我不可以啊?”
想起他和紅傲的事,我越想越委屈,明明是他錯在先的,現在卻成了我的罪過了:“一邊說我寬容大度,一邊打傷我的琴師,天月,你和紅傲還講不講理了!”
天月看著我一時說不出話,我繼續氣鼓鼓地說道:“天月,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想傷人就傷人,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嗎!”
我越想越生氣:“我再喜歡你也是有尊嚴的,你是高高在上的魔尊又怎麼樣,我們是平等的,都是魔族,我們是平等的!”
天月看著我氣鼓鼓的樣子,忽然笑了:“雪兒,原來,你喜歡的是本尊啊,原來你做一切都是為了氣我啊。”
他慢慢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好了,我的乖雪兒,你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雪兒大人,小的知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我看著他略帶撒嬌的樣子,想起他對部下高高在上的模樣,實在忍不住要笑,還是故意繃著臉:“你知道自己錯了嗎?還誣陷阿藍是什麼替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