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笑,“你也是!”
兩人說完話,厲珣又回了密室。
顏如則從腰上的荷包中取出一粒花生,剝開後,閉上眼睛,吞入口中。
花生入腹,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她身上就癢了起來。
及其細小的紅疹子如雨後春筍般冒出。
青葙進來時,嚇了一跳。
“姑娘,您這是怎麼了?”她忙奔上前,細細看著顏如的臉問道。
顏如搖搖頭,“我沒事……只是有些過敏而已,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那晚上的千秋宴會呢!”
“事到如今,也只能告假了。”顏如有幾分失落的說道。
青葙聞言,眸光閃了閃,“要不奴婢還是請個太醫過來,好好的替您看看,若是能消下去最好,若是消不下去,·戴副面紗也是可以參加千秋宴會的!”
“不必了!”顏如擺擺手,蹙起眉道,“如今正是陛下的生辰,宮內外都喜氣洋洋,忙得很,我怎麼好在這個時候叫太醫……還是等千秋宴會過去再說吧!”
青葙聽顏如這麼說,只能答應下來,看著她殷殷道,“那奴婢聽姑娘的!”
顏如唇角微微勾起,“就有勞你替我走一趟乾元殿告假了!”
“是,奴婢這就去……”說完,便轉身朝外走去。
乾元殿中,厲玠直直的看著夏林,冷聲道,“你說,顏姑娘突然過敏,不能參加今晚的宴席?”
夏林點了點頭,“剛青葙才過來告假……”
厲玠擺了擺手,“行了,你退下罷,急著讓梁太醫去德音殿瞧瞧!”
“是,陛下!”夏林答應這著,躬身退了出去。
德音殿。
梁太醫幾乎是和青葙前後腳到的。
他放下藥箱,仔仔細細的檢查了顏如的臉、手和脖子後,道,“姑娘只是輕微過敏,這幾天不要再碰花生,堅果什麼的就好了!”
說完,又拿了止癢的要給顏如。
顏如接了藥,客客氣氣的吩咐青葙將人送出去。
夜幕很快降臨。
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員及其家眷紛紛入宮。
整個皇宮都燈火通明,就像白晝一般。
厲玠高居主位,冷眼看著底下坐的密密匝匝的百官,嘴角勾著淡淡的訊息。
娘,厲懷義不是愛這錦繡天下嗎?
兒子這就毀了他嘔心瀝血建下的大燕王朝。
給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