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就把鑰匙給祖母吧,難道你還信不過祖母嗎?爹爹在朝為官多年,誰敢打咱們葉府老太太的主意!”
葉修遠又被戴了一頂高帽子,飄飄然的點頭,不枉自己疼了這二丫頭一場啊,到底還是站在自己這邊兒的!
“啊呀!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葉千玲忽然開口。
葉黛玲和葉修遠紛紛擰眉,看向葉千玲,他們心裡都知道,葉千玲不會輕易的答應,只是,葉修遠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她還有什麼招兒?
葉千玲看著這幾人患得患失、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臉頰,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故意壓低了聲音,“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外頭普通的小賊行竊,都知道先踩點呢,這賊人若是真的惦記我的聘禮,聘禮的數目又這樣大,他怎麼可能不先踩點呢?這賊人肯定是知道木棉院有趙雲雷看管,不好得手,所以故意在木棉院放火,製造了煙霧彈,想讓我把聘禮轉移,然後再挑選時機下手!……這麼說,賊人或許就在看著我們呢!”
“啊!”眾人都是一驚。
“你胡說什麼!”葉修遠不悅極了,這丫頭,腦瓜子怎麼那麼靈?轉得那麼快!自己這個老腦瓜簡直都快跟不上她了!
葉千玲這麼一說,葉瓊玲立即就咋呼起來了,“大姐姐,你說的我好害怕啊,那人該不會就在咱們中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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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丫頭,不得胡說!”老太太信奉鬼神,加上最近精神不太好,這會兒葉瓊玲又說賊人就是自家人,立即便不高興了。
“是呀五妹妹,太太肚子裡還有個呢,可不許胡言亂語,”葉千玲遞給葉瓊玲一個眼神,表面是在責怪,實際上卻分明是在稱讚她給力,兩姐妹哪有半分害怕的樣子,“咱們得有理有據,照我說啊,既知道我院子裡有趙雲雷守護著,又知道庫房的位置,難不成家裡真的有內鬼?更可惡的是,這內鬼想讓我把庫房搬到祖母的上房,豈不是到時候要將失竊的名頭按在祖母身上,說祖母監守自盜啊?”
“放肆!葉千玲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爹了!”葉修遠和老太太被葉千玲的一通話說的面紅耳赤,尤其是葉修遠,他的確抱著監守自盜的想法,準備把葉千玲的聘禮獨吞了,到時候隨便找個名頭糊弄過去,葉千玲還能鬧不成?
可是這會兒被她說出來了,那就不一樣了啊!
見葉修遠發怒,葉黛玲連忙假惺惺來勸,“爹爹,你何苦跟大姐姐置氣,估摸著大姐姐自幼不在家裡長大,一回來,就又攀上了高枝兒,跟七殿下訂了親,只怕……也沒把咱們葉府當自己的家吧,咱們葉府啊,只是大姐姐的一個落腳之處罷了!要不,怎麼大姐姐和七殿下這樣親密,七殿下也不見幫襯著點兒爹爹呢……”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葉黛玲正是捏住了葉修遠的七寸,都說女兒是嬌客,葉修遠生了這些女兒就是為了她們能飛黃騰達,在朝堂上幫襯自己。
被葉黛玲這麼一提醒,葉修遠才想到,葉千玲自打和簡洵夜定親,還真的從來沒幫葉修遠說過一句話,他如何不氣!
“你怎麼不跟你二妹妹學著點?我看真是不該把你接回來!”葉修遠當即對著葉千玲發怒。
老太太見葉修遠激動,生怕葉千玲真的帶著聘禮走了,葉家也不敢得罪未來的七王妃,她連忙咳嗽了聲,“千丫頭說的不無道理,不過也只是憑空猜測而已,不過跟你老子爭辯,是你不懂事了。”
“聽見了嗎?普天之下都沒有跟親爹頂嘴的,你的禮義廉恥呢!”葉修遠氣的發抖!
“千玲是鄉下長大的,當然不懂事啦,什麼禮義廉恥,什麼四書五經也沒有人教,說來當年爹爹把千玲送到鄉下去,沒想到有今天嗎?”
葉千玲知道老太太慣常是個和稀泥的,但是他們一提把她接回來的事兒,葉千玲就不能忍了:說的她願意回來一樣!
“爹爹,您敢說不是想獨佔大姐姐的聘禮嗎?二姐姐和我若是有聘禮,您對我們有養育之恩,哪怕是全拿了去,我也毫無怨言,可是大姐姐自幼沒有吃咱們葉府一口米,你怎麼能要了她的聘禮?”葉瓊玲實在是看不過去葉黛玲幫著葉修遠和老太太一同夾擊欺負葉千玲,哪怕是尤氏按著都按不住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反了反了!”葉修遠氣的捂著胸口大喘氣,自己貪財是一回事,但是被人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眼看局勢越發混亂,一直坐山觀虎鬥的劉氏嘴角冷笑,知道該自己出場了,她立刻撐著桌子費勁兒的站起來,一手揚起來,對葉千玲怒目而視,“千玲啊,有你這麼跟父親說話的嗎?你孃親死得早,今天我就替她教教你什麼是禮義廉恥!”
她早就看葉千玲不順眼了,這會兒正好公報私仇,藉機教訓葉千玲,還能博得老太太和葉修遠的好感。
葉修遠見劉氏一副維護自己的意思,感動的差點兒老淚縱橫,葉千玲卻利落的一把拽住劉氏的手,笑眯眯的盯著她。
“太太,我可是不懂事的野丫頭,你要是動手打我,就不怕我這個野丫頭打回去?你這還懷著孩子,我勸您吶,就不要摻和了!安安心心把孩子養下來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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