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給身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一個不備,將怨裳從椅子上抱了下來。
怨裳伏在地上,嗚嗚哭泣,潔白的脊背如凝脂一般,全都暴『露』在外面,肚蔸之下的兩座雲峰高高隆起,飽滿而又柔軟,隨著她的哭泣一起一伏,再兼身體生出一陣陣異香,真真是活『色』生香,我見猶憐,看得一眾妃子都自慚形穢——
這樣的女人,放在武皇身邊,能不是禍害嗎!
年輕的皇子,就如簡少卿那般少年老成的,也難免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啊!
武皇將身上披風摘下,扔到怨裳面前,皺著眉頭道,“披上衣服再說話!這麼赤身果體的,成何體統!”
看著是生氣,實則是護短:全天下男人的通病啊!只要是自己臨幸過的女人,便認為是自己的財產了,即便自己不用了,也不許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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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裳委委屈屈的將披風披在身上,“陛下,求您賜死臣妾吧!臣妾沒法兒活了!”
“到底怎麼回事?”武皇怒斥道。
怨裳一邊哭,一邊道,“陛下近日冷落臣妾,臣妾心中鬱郁,是以方才在席上便多喝了幾口酒,有些頭暈,就想著出來洗把臉散散酒氣,哪知道臣妾前腳才進了這間抱廈,二殿下就跟進來了。臣妾還奇怪,二殿下一個男子,怎麼會到女子的更衣室裡來,見他也有幾分酒氣,正想問他是不是不妨走錯了門,沒成想……沒成想……二殿下就朝臣妾撲了上來,臣妾掙扎,二殿下卻似更興奮了,把臣妾按到了床上,就剝掉了臣妾衣裳,臣妾眼看清白不保,若是平常女子,或許只好打碎牙齒和血吞,從了二殿下了,可是臣妾是陛下的妃子啊,怎麼能由著二殿下行這等禽獸不如的不倫之事?情急之下,只好胡『亂』抓了一個花瓶,打在二殿下的頭上,將他敲暈了,才得以脫身,保住了清白!”
武皇看了看榻上的簡少卿,確實面『露』紅雲,衣不蔽體,頭上的傷口,也著實就是花瓶砸碎的。
本來武皇還是將信將疑的,可是那道傷口,卻讓他將天平徹底傾向了怨裳——簡少卿的武功不亞於簡洵夜之下,若不是如怨裳說的那般,怎麼會任由怨裳在他頭上砸花瓶?
醉酒了也不可能的!
“大逆不道!”
四個字從武皇的口中吐出,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帶著濃烈的龍威和龍怒,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鎮住了。
滄月也是習武之人,武皇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頓時怒不可遏,轉身便拔出滄風腰間彎刀。
“阿妹,你要做什麼?”
“我殺了這個負心漢!”滄月怒道,蒼白的小臉因為憤怒變得通紅,“他既然負了我,我也不可能再和他結為夫『婦』了,既然如此,不如一刀砍死!”
滄風心疼嬌慣妹妹,心裡何嘗不是也這麼想?可是這畢竟大月的二皇子啊!武皇都還沒說怎麼處置,要是被滄月這麼一刀砍死了,那便是一場戰『亂』啊!
滄風連忙拉住了滄月,“阿妹,你休慌,武皇在這裡呢!他一定會你做主,會為柔然做主,會為宛族做主!”
說罷,滄風便拉著滄月跪倒在武皇面前,“還請陛下給阿妹一個交代!”
武皇氣鼓鼓的,怒道,“把二皇子用玄鐵鏈鎖起來,送到天牢中!沒有朕的吩咐,誰也不許探望!”
滄月畢竟在乎的還是簡少卿這個人,聽到武皇要處罰他,心裡更難受了,起身就跑了。
“阿妹,阿妹!”滄風也跟著跑了出去。
簡洵夜是不相信簡少卿會做這等事的,也屈膝半跪在武皇腳下,“父皇,二哥不是這種人!怎麼也要等他清醒過來,與宛妃對質了再做定奪吧?”
站在一旁的皇后卻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人家都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今兒個這麼多人都在,明知出了這檔子事,咱們身處皇家,唯有從重處罰,以堵住悠悠眾口啊!二殿下醉得這樣厲害,若是等到二殿下清醒過來,也不知是明日還是後日了,豈不是要落口實?本宮也覺得陛下說得對,應當即刻鎖了,送往天牢,待二皇子醒了,再審問不遲。不過……本宮倒是覺得,這宛妃年紀輕輕,本就已經受到陛下盛寵,根本沒有撒謊誣陷二殿下的理由和動機啊!更何況這樣去誣陷二殿下,就算成了,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毀了自己的清譽,完全不上算啊!除了真的受到了侮辱,才不得已嚷了出來,本宮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簡擎宇更是直接跳了出來,“母后說的是!本王在民間行走的時候,時不時的便聽到民間的傳聞,說自打大哥薨逝以後,二哥便是名副其實的皇長子了,而其生母柔妃娘娘更是宮中唯一一位有兩位成年皇子的妃子,兄弟倆可以互幫互助,又有柔妃母家西夏國的財力支撐,都說二哥是當之無愧的皇儲之選呢!這二哥該不會因為聽了這些傳聞,便開始飄飄然,不把父皇放在眼裡了吧?”
武皇本就震怒,聽了這話,越發怒火中燒,“你聽誰說的!?”
簡洵夜握緊了拳頭,正欲起身和簡擎宇理論,卻被葉千玲暗中一把拉住。
葉千玲走上前,直直看向簡擎宇,“這些話,是四哥聽人傳的,還是親耳所聽到的?”
簡擎宇揚了揚脖子,“自然是親耳所聽。”
“哦~~四哥身為皇子,聽到刁民如此妄論聖意,你不去阻止,一一把那些刁民抓了,送進大牢裡以儆效尤,倒是任由他們繼續以訛傳訛,傳得整個大月人心惶惶,還得意洋洋再傳給陛下聽,四哥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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