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遠眼睛冒火,如一匹惡狼般,將妙兒裹到身下。
妙兒嬌吟婉轉,一聲軟似一聲,“相爺,怎可……這不合乎情理,太太要打死妙兒……”
“我瞅著你好久了,早就想收了你~~”
“額~~唔~~相爺您……輕著些兒……妙兒受不住~~”
葉修遠正舒爽著呢,哪管妙兒受不受得住,搖得床梆子咿咿呀呀直響。
粗重的呼吸,嬌嫩的吟哦,一室旖旎春光……
芙蓉院,丫頭草兒跪在地上給湯氏和葉黛玲回話,“相爺已經到上房了。”
“妙兒呢?”湯氏問道。
“兩人進了屋子,已經入港。”
湯氏驚喜的看向葉黛玲,“黛兒,你那香,真厲害!”
葉黛玲緩緩將手中一個琅絲掐金盒開啟,輕輕嗅了一口,頓覺神情迷亂,氣血上湧,連忙將蓋子復又蓋上,冷笑道,“見男春,只消一撮,加入隨身佩戴的香袋之中,管教聞著的男人,如野狗聞到了屎一般。”
湯氏搓著牙槽道,“便宜了那賤人!”
“娘,你心態要放平些,妙兒現在既是咱們的鉤子,也是咱們的劍,勾住父親的心,再插入那幾個女饒心臟。你要對自己的武器好一些,別張嘴閉嘴就賤人表子的。拉攏住她,她會給你超出預期的回報的。”葉黛玲循循善誘。
“是是是是,我的兒得都對!”
“好了,娘,你可以去‘捉殲’了。”葉黛玲微微笑道,“我是未出閣的姑娘,這事兒我就不便露面了,您自己掂量著發揮,記住我跟您的話。”
湯氏點點頭,立即起身,往扶雲閣走去。
還沒走進院子呢,就聽到裡頭傳出妙兒一聲接一聲的顫聲兒。
湯氏嫉妒得掐住了自己的手心,卻謹記葉黛玲的話,那是魚鉤子,自己容顏老去,沒有那個魚鉤子,葉修遠來都不會來上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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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氏醞釀了一下情緒,三步並作兩步,朝內閣走去,一把推倒了屏風,便大哭大喊起來。
“好啊,好啊,相爺也未免欺人太甚了,拿我這個正房不當回事也就罷了,連我房裡好不容易尋得的一個丫鬟,也不肯放過!叫我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人?”罷,扯散頭髮,捂著臉便哭了起來。
床上正瘋狂輸出的葉修遠,被湯氏這麼一聲哭,身下頓時蔫了,看著懷中嬌吟的美人面上一抹潮紅,還未得到最終的滿足,不由氣不打一處來。
“你嚎什麼嚎!我收用個人,還要跟你打商量不成!”
湯氏也不示弱,“相爺要收用人,我什麼時候敢什麼了?三房四房五房都在那兒擺著呢,難道相爺跟我打商量了嗎?那些個都是相爺看中的人,我也知道沒我話的份兒。可妙兒是我的丫鬟,難道我連都不能一句嗎?相爺未免也太霸道了吧!叫人心寒吶!嗚嗚嗚~~~我堂堂葉府當家主母,叫那起子婦壓在頭上也就算了,如今連我房裡的丫鬟都要爬到我頭上撒尿,我乾脆死了算了!”
葉修遠自知理虧,方才逞一時之氣了狠話,但若真想把妙兒名正言順的收了,少不得還是要經過湯氏的同意。
再看看身下的妙人,初次入港,還沒品出味道來呢,哪裡捨得丟下?
便軟了身段,“夫人,別哭啊,我喝了幾口酒,一時糊塗,犯了錯,你擔待則個,擔待則個。”
“你做下了好事,叫我怎麼擔待!”湯氏見葉黛玲教的法子湊效,也不再梗著脖子跟葉修遠吵,平白作出一副大方態度來。
葉修遠披了綢衫,欺身至湯氏身邊,“我看著妙兒也是個聽話的孩子,太太不如成全了我,讓她名正言順做一房妾……”
湯氏又哭起來,“五房納進門才沒幾,就又大張旗鼓的往屋裡抬六房,相爺不嫌丟人,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葉修遠一聽,也覺湯氏得有理,正不知怎麼辦呢,妙兒跪在床上對著湯氏磕頭。
“太太,都是奴婢不好,您別怪相爺,奴婢願意一輩子在您身邊服侍您,奴婢不需要什麼名分!”
葉修遠聽了,不由更生憐愛,“哎喲……這可怎麼是好,不是對不起夫人,就是對不起妙兒,叫本相好生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