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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看到李萱去做周立剛跟他的客人的導遊,伍哲的頭也還不必撞牆的話,那麼在瞭解到他們這個旅行團的陣容之後,伍哲便就開始坐立不安又想去撞牆了,令那可憐的牆也跟著坐立不安起來。原來客戶方是夫妻兩個人,那麼招待方就是周立剛跟李萱了,這樣看來就是兩對男女一起玩了,伍哲左思右想都不能接受李萱去跟周立剛結伴遊玩,他打電話給李萱,語氣有些蠻橫地說:“你找個理由,就說你去不了了!”
“嗯?現在才說?那我怎麼好意思?”李萱說。
“就說臨時通知的,道個歉,拒絕他得了!”伍哲知道這是自己小心眼作祟,理是半點兒也佔不上的,也只能蠻橫到底了。
“你說得輕巧,我可撒不出那謊來!”李萱不高興了:“你至於麼,就兩三天的事兒!”
“兩三天幹啥事兒都夠了!”伍哲說。
“幹啥事兒?”伍哲的話讓李萱生氣了:“來,你教教我!”
“我沒說你,我說那小子!”
“你就是說那小子不也是對我不放心麼?”李萱質問他。
“啊,就是不放心!”承認這個倒不是什麼丟面子的事,所以伍哲大方地承認了。
“你這是對自己沒自信吧?”李萱突然又笑了。
“獅子再自信也防不住狼的狡猾啊!”伍哲怪聲怪氣地說。
“誰是獅子誰是狼啊?”李萱也陰陽怪氣地問,心情又好轉過來了。
“我獅子,那小子是狼!”
“喲,好大一張臉哪!”李萱調侃他:“好厚好厚的皮呀!”
“你少扯,現在咱倆是一家的,我就算是隻貓,他是隻老虎,在你心裡也得把我看成虎,把他看成貓,懂不懂?”伍哲生氣地說。
“你可別侮辱貓了!”李萱笑著說:“你頂多就一貓尾巴!”
“你少擱這兒跟我閑扯,反正在這兒我可跟你說明白了,你是自由的,現在你要去,我可以不管,不過我可告訴你啊,大部分人的意志力都很脆弱,但真做出什麼後悔的事來,那可是你的選擇!”伍哲嚴肅地說。
“呃——耶——!”李萱不屑又誇張地說:“說得人家好怕怕呀!”
“怕?怕就是心虛!”伍哲說。
“呃——耶——,人家好心虛哦!”李萱還是陰陽怪氣,她的心情倒是挺好的。
“你自己看著辦!”伍哲也不知道再怎麼說才好了,他生氣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如果你因為擔心一件事而去迴避它,當然就不可能解決掉這個擔心,就算能暫時迴避掉了,這件事也會繞一個圈之後,再來跟你見面,而之前你對它的那種擔心也仍還存在著,而且你還會因為上一次的逃避而降低了這一次面對它的自信。除非兩者之間的條件關系發生了顛覆性的改變,然而那種可能性的實現也實在是太理想化的設想而已。大多數的人都是不大懂得處理這種邏輯關系的,只知道自己心裡面想要的是什麼,而直接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