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立馬暗暗扯了扯盛亦凱的衣襬,這男人又想搞什麼鬼?
盛亦凱將許諾的手包在手掌心,目光微冷的盯著南北澤看。
“好。”南北澤答應了。
到了大廳,盛亦凱命人拿了不少酒過來,於是開始跟南北澤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來了。
盛亦凱的兄弟們見狀都覺得很驚奇,盛亦凱很少跟人這麼喝酒,今天是真的跟情敵幹上了?
南北澤也不賴,也在不停的給自己灌酒。
但是幾輪下來,明顯盛亦凱的優勢更明顯。
南北澤喝了幾瓶後就有些扛不住了。
“好了,別喝了。”許諾看不過去了,連忙走過來勸盛亦凱。
許諾覺得盛亦凱純粹是想給南北澤一個教訓,所以往死裡讓他喝酒。
“老婆,他不行了。”
盛亦凱放下手裡的酒杯,一手攬住許諾的肩膀輕笑道。
許諾不語,沉默的看向南北澤。
幹完手上那瓶酒,南北澤身子搖搖晃晃的差點倒在地上。
他的助理立馬將他扶住。
“南總,您別喝了。”
南北澤一臉迷離的看向許諾,眼中的悲傷愈來愈痛。
“你酒醒後希望你意識到一點,她不是你該休想的人,忘了她。”盛亦凱抬手抽了張手帕擦了擦手,然後丟到桌上,一臉沉冷警告道。
南北澤笑了,笑得無比的牽強。
最後在助理的攙扶下緩緩離開。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等南北澤離開後,許諾轉頭問盛亦凱。
“被酒精麻痺後,會讓一個男人想清楚很多事情。”
盛亦凱解釋道,微微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咦惹,一身酒味。”許諾佯裝嫌棄的移開臉。
“親的就是你。”盛亦凱將許諾摁回懷裡,狠狠的親了幾下。
身旁的人都咦惹發出聲音,這是被撒了狗糧啊。
婚禮還沒結束,盛亦凱便拉著許諾往外面走去。
“幹嘛去,還要給賓客敬酒呢。”
許諾一邊提著自己的裙襬,一邊踉蹌的跟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