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裴亦舟始終沒提什麼要求,裴寧心半懸著,只問:“哥哥,那你的發情期一般是怎麼過的啊。”
裴亦舟分化的時間其實很早,他剛來到楓京的時候才十五歲,那一年他剛剛分化,情況不太穩定,發情期斷斷續續地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發燒、夢囈、嘔吐都是常見症狀。
裴寧那時候曾自告奮勇地照顧過人,但後來卻幾乎沒見過發情期的裴亦舟。
似乎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巧合,以至於裴寧有時候都快忘了,原來裴亦舟也是有發情期的oega。
“還能怎麼過,當然是找個房間給自己打幾針抑制劑,然後睡一覺。”裴亦舟語氣輕描淡寫。
裴寧沒體驗過,自然也不能感同身受,只能猜想:“會很難受嗎?”
他至今忘不了裴亦舟第一次發情期的慘狀,每次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安定。
聽見這個問題,裴亦舟眼前莫名劃過了那個燈光刺眼的拳場,一支支被扯開塑膠包裝,隨手扔到地上的抑制劑空管,被汗水打濕的床單,和偶爾會在床頭堆積的止痛藥。
裴亦舟笑笑,說:“不難受,沒什麼感覺。”
裴寧信以為真,“下次發情期你就留在家裡吧,這樣我也可以照顧你。好多oega發情期都要發燒的,要是隻有一個人的話那多難受啊。”
兩人原先並肩,但這會兒裴亦舟落後裴寧一個肩膀,他的目光沉沉灑下,將身前的人整個籠罩。
他對裴寧說的是謊話,而裴寧所說的確是他不敢輕易幻想的美好。
要是他出現在自己的易感期,那會發生什麼?
裴亦舟不敢輕易開啟有關這個的思緒匣子,那一切將變得不可收拾。
佔有、掠奪是apha刻在基因裡的天性,裴亦舟也不例外,他還是頂級apha,這些症狀比起別人只重不輕。
那還是不要出現了吧。
裴寧的後脖子幹淨、潔白,不應該被那些深色的齒痕佔據。
最起碼現在還不可以。
裴寧被今天的事情刺激到了,迫不及待想要將那些未知的劇情把握的更牢,他一回家就跑進了臥室開啟電腦,召喚遠在楓京的戚栩。
【古德貓寧:77,在?】
【噓大學沉澱版):在,有何貴幹?】
【古德貓寧:你能不能幫我查個號,我想知道他皮下的人是誰。】
裴寧把剛加上的校園牆推給了戚栩。
【噓大學沉澱版):不是我說,你這下南洋下的,怎麼給自己搞成法制咖了。。。】
【噓大學沉澱版):你不是真善美代言人麼,誰給你喂錯藥了?】
裴寧看笑了,只好跟戚栩再三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做違法的事情,他只是需要先確定一下目標人物,不然放不下心。
戚栩十分擅長這方面,裴寧知道他能搞定,好話說了一籮筐,快給戚栩捧上天了。
【古德貓寧:就一句話,你幫不幫我?】
千裡之外的戚栩被裴寧吹得心頭火熱,一看見這強勢的調調就咬了咬呀,他打字:
【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