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現世中,我放眼望去,人間明明是歲月顛倒了嘛,遊走於大街小巷,載歌載舞的,盡情綻放的,壯志言情的都是老年人,那少年的背啊,彷彿被十座大山給壓彎了似的,都挺不起來了,還言什麼情,壯什麼志?更讓我覺得奇怪是有時候走過十里長街,都不見一個少年的影子啊,我也不知這少年都跑哪兒去了?難道他們都像之前的我一樣,全都被大人強迫留在家裡修煉神功去了嗎?
莫怪無心戀清境,已將書劍許明時?
我這裡並不是說老年人就不能載歌載舞的,真沒那麼意思,老年人當然要載歌載舞的,大人們完全可以發自己的光,但不要消滅掉少年的光芒呀,為什麼要讓人活得歲月顛倒呢?讓少年活得像老年,讓老年活得像少年呢?
哦,我懂了,大人要讓年少時我們活得像個老婆婆老爺爺似的,就是為了,等少年老了後,也能像他們那樣壯志言情,載歌載舞,盡情綻放?
他們真是太偉大了,從我出生到老年的歲月都被他們安排好了。
聞心自問,他們這樣的安排,還不如直接給我挖一個活死人墓,然後在墓裡面多存放點銀子,那樣從生到死到埋的問題都解決了。
幸好,我溜之大吉了,花一樣的年齡,為何不能像花一樣的綻放?為何不能像花一樣散發著芳香?硬是要等到七老八十歲了才去綻放,十里長街的老奶奶老爺爺,再怎麼盡情綻放,我也聞不到青春的味道了,只聞到的一股股老人味兒,每一個人的青春只有一次,走過了就過了,誰也無法返老還童的。
我長這麼大,最大的遺憾,就是我的整個少年時代都沒有綻放過,沒能在綻放中去認識自己,沒能向她說一聲:”“嗨,您好,我很喜歡你。”少年時的我每天被打壓的佝僂著背,我並不喜歡她,那時我老是覺得班裡所有的女生都比我美麗,必境他們都是高幹子弟的孩子,她們渾身都散發著迷人的芳香,而我就像那隻站在充滿著芳香的天鵝群裡面的一隻渾身散發著泥土味的小黑鴨。
正是因為這樣:我早就體會了“嗟來之食”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哪怕是親生父母給我投食。
難不成?這昊然會比我自己的爹孃還要心善,把他們自己家裡的金銀珠寶獻出來,供我去吃喝玩樂,且不要付出任何代價的?只需要每天陪著他吃吃喝喝,陪著他說說笑笑,只管盡情綻放著,然後天下就落銀子下來了?我拿著落下來的銀子就可以去做自己了?天底下會有這麼好的事嗎?我不太清楚,就算有,按照我這性子,不如去登天吧,天上啥都有。
還是原來那句話,我不喜歡將自己的時間押注在他人身上,押注別人,還不如押注自己,想來想去還是發揮自己來得可靠,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必境,是自己的時間嘛,不食“嗟來之食”我才有安排自己時間的自由。
不過,這年代想寄生的女人的確還是比較多的,她們也會因為自己找到了好主子,能一日看盡長安花,春風得意如上青天,而心滿意足的;她們因為可以對處境不如她的人呼來喝去,而沾沾自喜著;她們可以坐登高臺,遙望著其他人在打拼中風雨兼程時狼狽的模樣,偶爾也會露出同情的目光,然後,感嘆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能說什麼好呢,這人啊,高姿態習慣了,就會看誰都像一條狗,我有時候我在想:這人世間很多的苦難是不是這些寄生的女人和供養著寄生蟲的大男人搞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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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與供養,他們是共生的關係,這兩種人需要繫結在一起才能體現出生而為人的價值,但也正是這種寄生與供養的關係,導致這兩種人都還沒有成為人,他們走的不是人道,供養者將自己擺在了神的位置,可以為所欲為,寄生者則活得像活得像一隻小動物似的,靠投食者得以實現繁衍,滿足自己的一切欲求。
他們一起合謀,掠奪人間,把他們圈子以外的人全都當成狗,當成工具,隨用隨扔,毫無人性可言。
哪天風水輪流轉了,從神壇上掉下來,那人世間就變成了到處是狗咬狗的場面了。
咱不把自己當神,不行嗎?也不把自己當狗,可以嗎?本來就是人,做一回人,不好嗎?
當一個人的好處:就是有是非辨別能力,有選擇主子的能力,當遇到一個好主子時,他把我當一個人來看時,那我就好好的幹活,是為了主子也是為了自己幹活,順便掙一點勞務費,如果他把我當成一條狗,那我就直接走人,如果主子實在太過份了,那我直接一盆冷水潑過去,把他的腦子澆清醒一點。
把自己當個人,就是要挺起腰桿子,站著把錢給掙了,而不是跪著去掙錢。
一切選擇權在於我,而不在於對方,這樣就不會給自己心靈造成太多的傷害。
在非人性的環境呆久了,正常人的心靈都會變態的,被人當成狗當久了,就老想著哪一天當神了要如何如何的,每一天都咬牙切齒的活著。
人世間如果人人把自己當人,活得像個人,不當寄生蟲,自己有一雙腿,直立著把錢給掙了,這世間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神了。
可是那些殭屍人,寄生蟲就是想不通的,他們寧願浪費自己的時間去不停的造神,他們的時間真不值錢,每天去仰望著大神,神多看他一眼,他都不知道南北了,可能還滿懷希望著,哪一天大神心懷慈悲,把他們從狗壇的位置上變成二郎神了。
於是,這人世間彷彿就是神狗遊戲了,一會兒狗變神,一會兒神變狗的,變來變去,咬來咬去的,狗毛雞毛滿天飛。
還是回到一寸光陰一寸金的話題上來,那我到底要如何去使用自己的每一寸光陰?
我最怕的是用了自己一寸光陰,卻在助人為惡,對方一邊把我當成鏟子鋤頭似的用著我,一邊心裡還在罵著我:“有些人的時間真不值錢,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但願昊然不是這種人吧,能看到的可貴之處。
再想想女人將自己的一生寄生於男人時,是值還是不值了,好吃好喝好玩的就打發了自己的這一生,再給點零花錢,那簡直就是昇天了,這時,男人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實力?還是真的看到女人的價值呢?如果是前者,那女人付出的所有時間就是沒有價值的,只會助長男人的傲慢之心,貪婪之心,這是在助人為惡,是將一個好的男人推向地獄的節奏,由神變成魔的節奏。
有些事情是經不起問的,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問下去,會得罪一大片人,搞不好被石頭砸的。
話又說回來,都是自願選擇的,也沒什麼好說的。
人生最可悲的是:我們捨棄了自己的可貴的每一寸光陰,卻換來的是一句:“你活該。”
願意承受這一句“你活該。”那也行吧,來地球走一趟,別人的時間怎麼打發,與我又有何干?我能管好的,只有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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