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山的位置還給山,把土的位置還給土,把水位置還給水,不好嗎?所以還是不要當蔥當蒜得好,以勉被割。
人道,就要活出人樣來,活出個人的味道來。
至於“情”?若把生命比作釀酒,“情”就似酵母,它可以讓酒發酵,不管是正面的情,還是負面的情,有情,不代表要亂髮情,負面的情來了,是要去釋放壓力,把別人的春秋大夢從自己身上卸掉,都壓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很多壞的情緒就沒有出口了,所以,要學會把別人的夢歸還給別人,把自己的夢重新拾起來,這個“忍情釋壓”“忍情釋夢”的過程,可以讓一個人身體變得越來越輕盈,卻在關鍵時刻也不失力量,能做到劍舞山河,“情”運用得當,柔情似水,它能讓一個人變得靈動,富有靈性之美。
不過,人信仰的東西不同,生存之道也是不一樣的,已經被殭屍化的人,他們是以自己無情冷酷為榮的,他們一生追求的是耀眼的紅玫瑰,是功?名?利?祿?這也沒有錯,又有幾個人不愛名愛利呢?
那麼,還相信愛情的這些人又要如何在這個無情的世間中立足呢?才不會將自己變成一場悲劇?還要不要去追求功名利祿?
首先,得搞清楚功?名?利?祿?這玩意兒是怎麼來的?
這玩意是要其它人把自己捧起來,才能擁有的。做為一個處在山腳的普通人,雙腳已經站在平地上了,這裡的人也是最多的,若投放到人群中,就如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連讓人看見的機會都難,更別說讓人來捧了。
還是八爪魚們最聰明,他們是造夢人,就是利用山腳下的大蔥們追求功名利祿的心裡,讓這些人為了高科技盒子而奮鬥,告之:寶盒買的越多,就越有功,是大蔥們將八爪魚們捧起來了,那誰來捧大蔥呢?大蔥們可能會把目光瞄準比它們更弱的小蔥了。
那麼,不在紅塵之網中的有情有自己的夢想之人,還要不要參與這場人間遊戲之中了?
我覺得還是不要去參與了吧,不如退而求其次,咱自己來織網,網名,叫幸福之網。
相信愛情的人,他們生存之道和用錢之道與殭屍化的人不能一樣的,我們需要用更多的時間來開發自己的軟體,這不也是在立功嗎?
就不需要在硬體上消耗太多的體力與時間還有金錢了吧。
十年後。
當我再次遇見那家電器公司裡把愛情當成信仰的晨星,南漠,林小楓後,他們歷盡千帆,走過人道滄桑,歸來後,雖沒有成為百萬富翁,可能連十萬富翁都不是,好在,歲月風塵洗去了他們身上曾經擁有的那份浮躁之氣,人變得越來越有厚重感了。能調素琴,閱金經。他們不在八爪魚的大網之中,卻擁有自己織網的能力,織幸福之網的能力。
這些人身上都散發著一種韻味,那是人的韻味,生活韻味,還有我心目中的男人味。
至於電器公司的其他人,那些鋼鐵強人,我也遇見好幾個,他們也有各自的境遇,有的下海經商了,有的升職了,有的還在電器公司裡賣力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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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的外形都已經變了模樣了,用它們的話來說:“咱修行也十分到家的。”都是無情無感八風吹不動之人,“呆若木雞”樣,他們都不需要走人道,直接一步登天了,竄到“天道”裡了,成“佛”了,我默默的感嘆著,這人間的“佛”還真多,滿地都是的。
咋一看,還都挺像佛的,有的頭髮已經掉光了,有的已經大肚股股了,有的瘦成電線杆了,有的胖成圓球了。
他們排成一排,還真有點像十八羅漢的。
他們也在為自己自豪著,十年一夢,逢人便告知著:他們買了很多高科技寶盒了,也有了女人了,有了漢子了,有了兒子了,總算是被人接收了,有了歸宿了,也算是為自己圓了人間大夢了。
唯一不變的,黑夜中,電器公司裡那暗淡的燈光下還是傳來了始終如一的聲音:“兄弟們,加油幹,掙錢才是王道,其它的都算個狗屁。”
這不成佛成仙了嗎?咋還那麼執迷於金錢的?難道天道中的人最喜歡做事就是掙錢?這我倒是不瞭解的,因為我還在修人道,都還沒修到岸呢。咱還是一步一步來,先把人道走通了,再來研究天道吧。
而我一直疑惑的?是那些自認為行走在“天道”裡的無情無感大神們,他們的存在,為何沒有讓我感覺到一絲絲溫暖,一絲絲安寧,一絲絲力量,那電器公司車間裡暗淡的燈光下飄來的聲音,讓我內心深處反而生出一種莫名的蒼涼,突然腦子裡跳出來一首歌來: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
愛如生命般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中淹沒。”
許久,昊然終於讓兩隻貓咪重歸於好了,停止了戰鬥,都貓在花叢裡曬著太陽。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身問我:
“夢寒,你那天是從車站返回來青木園來看我的,是嗎?”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突然聽見青木園的大廳後面,傳來了唱經的聲音,
我豎起耳朵聽著,又不知為何?這聲音將我帶入了一種無比淒涼之境:
“臺上臺星,應便無停,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這是誰在唱經?”我無比好奇問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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