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工作場所,你要打遊戲到遊戲廳裡打去。”
“你幹什麼?發神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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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兒打遊戲,打擾到我的工作了。”
“這是我的地盤,是我的屋子,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又沒在你的辦公的地方打遊戲,你管得著嗎?你以為你是誰啊,死女人。”
“你打擾我的工作了,這是“異渡香魂”圖書城,不是你的地盤,不是打遊戲的地方,請你搞清楚。”說著,直接搶走了她的滑鼠。
“把滑鼠還給我,把滑鼠還給我,臭八婆,死女人。”
一邊罵著,她突然一頭猛撲上來,抓起我的手就開咬的,疼得我哇哇的叫。
“哎喲,你怎麼還咬人啦。”
我反手把她摁倒了在地上,與她撕打了起來。
“死女人,你等著,我讓姜飛揚開除你。”
“開除就開除,你以為我怕嗎?今天我就想收拾你這條不知天高地厚的吸血蟲的。”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聽見那清潔員從洗手間裡衝了出來,在一旁不停的喊著。
“大姐,你去幫我把門關起來,我要關門打蟲。”
“哎喲呢,我的大小姐們呀,有事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嘛。“
西咪這女人,她的身材看著挺壯實的,也正是因為她平時伸手不提四兩的,應該是在嬌寵長大的,很少參與過什麼家務勞作,更別說體力勞動了,我是那天在畫溪春天酒樓裡她幫我搬木梯子時,讓姜飛揚去井底下撿手機時,便看出來了,這女孩應該從小就沒有參加過任何勞作的,正因為如此,我當時心裡暖暖的,特別的感動。沒想到?真是:“笑漸聞聲不漸消,多情卻被無情惱。”
她只是在演戲?這女人啊,若陷在自己的伎倆中洋洋得意,還真不是什麼上上智,這是遇上了我,把她當人看,還明裡跟她鬥一鬥,若遇上一個狠角色,真是讓她吃不了兜著走的。
話又說回來,就算一輩子在伎倆中過關斬將,矇騙了所有人,那人,也不只是她眼中的一隻猴嗎?這樣與“猴”為伍一生,有意思嗎?越想,越是感慨萬千。
再加上平時沒怎麼見她運動,體能沒有訓練出來,真要格鬥時,就像是插在鬆軟的黃土上的一根棍子,我輕輕一推,她就倒了。
而我,可能是平常勞作的時間多,且從小就在野外幹活的,有著很強的體能的訓練,雖表面看著柔弱無力,像一團軟綿花,真要逼到格鬥場中,比體能,爆發力還是挺足的,隨意幾拳,就把西咪打得無還手之力了。
不過,我很清楚,我的體能的耐力不是很好,之前在子弟兵學校上學時,雖也有過體能耐力訓練,那時,每天天還沒亮,所有的女生都被宿管老師的口哨聲吹醒來了,通通被趕到操場裡參加3000米長跑,每次都是那樣,起跑時,像風一樣,風勁十足,越到後面,就不太行了,體能的耐力總是跟不上其它女生,怎麼訓練也練不起來,這可能是基因決定的。
所以,點到為止,讓西咪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惹的,就可以了,很快起身,鬆開了她。
“死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下班路上,你給我小心一點。”
“你是想喊人來打我嗎?不怕被關到派出所裡去,你就去叫吧。”
“我怕個球,我們派出所裡有的是人。”
“那你今天是打算要我流血咯,蒼天之下,有王法存在,即使王法在不在了,蒼天也是有眼的,在看著呢。我既然一個人出來混了,就不怕流血的,今兒個我就打算跟你幹到底,平時的我都怕踩死一隻螞蟻,活得小心翼翼的,那是我對一切有敬畏之心,我把你當人看,你卻要把人當畜生來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轉過身,對著還站在一旁的清潔員說:
“大姐,我們一起來做衛生吧,西咪,你想打遊戲繼續吧,我腦子不能用了,手還是能用的。”
心想:先讓她一步。
西咪,跟我玩伎倆,那我就陪她玩一盤,不然,她還以為她得道飛天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生出一窩窩像她一樣的種來,那往後皇天之下的女子們,還真以為只有像西咪這樣的女人才能有個好活頭了不是?誰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