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讓我總有一總感覺,無論走到哪兒,只要有女人扎堆的空間裡,那空氣裡總是佈滿著隱隱的火藥味,還有隱隱的怨氣。
不管怎麼樣?這娃還是要造的,那是生為女人的標誌,怎麼能不造娃呢?
那麼可不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造娃養娃呢?有沒有一種可能,把雌性的世界還給雌性,把雄性的世界還給雄性,造人是女人的本能嘛,那就按照動物世界裡那樣子來?
看看動物世界裡,雌性動物都是自個兒單獨養娃的,壓根兒就沒看見雄爸爸的影子啊,那娃兒不也長得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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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遇見了能相伴一生的真愛那就另當別論了,可那對於普通的人來說感覺比中彩票還難呢。
反正,我是早就想好了的,如果我決定造娃了,就按照動物世界裡雌媽媽那種思維模式來,首先自己得找到一個舒適的小窩,然後再把一切生活物資儲備好了後,再看看這世間的氛圍和空氣是否適宜造娃,還有周邊的環境適不適合養娃,若不適合,這一輩子就不造娃了,就讓zg閒著。
只有等空氣潔淨了,人心淨化好了,,造出來的娃,無論怎麼養都會成為好娃的。那些個老是在擔心著女人不造娃的人真的是瞎操閒心,不信,咱等著瞧,等環境和人心淨化好了後,雌媽媽們雄爸爸們一定會好好的呆在一起來造人的。
我想要當一隻鷹媽媽,等小鷹,翅膀初長成時,就直接把ta們推開自己懷抱,推向雄爸爸的無比廣闊的守獵的世界,我堅信沒有雌媽媽照顧的小鷹也會振翅高飛的,然後,我就可以頭也不回的,去做自己的想做的事兒了。
現在想來,我的父母也是把我們當成小鷹一樣來養的,從小就將我投放到野外去活動了,在外人看來是有點不地道了,若拿心裡學來說事兒,定會說這樣養出來的孩子童年缺愛缺這缺那的,其實隨著自己的年齡增長,越是能理解了父母的養育之道,我倒挺懷念童年時代與花草林獸共舞的那些時光,況且,我的幼年時是不缺愛,更不鈣的。
我出問題是在10歲後,從廣闊的空間裡突然被關在了鳥籠子裡的生活,13以後,又被送去了所謂的貴族學校,搞什麼軍事化管理,每天被限制在無數個條條框框裡,被人盯著防著守著,每一個行為都要被人打分,而我言行總是達不到他們的標準,才讓我痛苦積鬱的。
我感覺自己的父母更像老鷹,本來把我們當成小鷹來養的,只是當我們剛學會展翅高飛時,他們就開始折斷了我們翅膀,想辦法把我們囚禁到籠子裡,結果才被他們弄沒了一隻了,由此可見,若把孩子當成小鷹來養,就不能強硬著把他們關在籠子裡的,不然,它就窒息而亡了。若把孩子當成小白兔來養,關在籠子裡就沒事兒。
當我,打定好注意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去造娃養娃後,感覺自己的心靈像一根羽毛那般,變得好輕靈了。
往後,我不需要看男人的臉色吃飯了,也就不需要費盡心機的去想著如何把自己的命運與一個男人拴在一起了,當然也就不需要把自己的一生幸福當成一場豪賭了,壓注我碰到的另一半是人還是鬼了?壓注我造出來的娃,好不容易養出來的娃是最終成人了還是最終成鬼成魔了?我膽兒小,不敢賭,因為我知道,十賭九輸,偶爾一兩個贏的,就能一定能落到我的頭上?我可沒那自信,我從來就不是一個自信的女人,我始終覺得,女人不自信,這並不是缺點。
回過神來時,她屋裡的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搬到車上了。
“姨,那您上車吧,天快黑了。”
那個駐著柺杖的常在梵音世界裡漫遊的一隻腿的女人就這樣消失了在南風樓的黃昏,其實,這段日子以來,她給我詮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砂一天堂,一花一世界,用很少的物資打造出了一個九分唯美的人間天堂,這個只有一隻腿的女人,的確她做到了,人啊,總上要經歷過刻苦銘心的疼痛,才能放下自以為是的聰明,然後懂得善用萬物?從此一身輕。
相比起世俗職場界塵土飛揚的女人,比如我的母親,楊寧,刀疤女人,等等,這些能在人群堆裡眉飛色舞的虎嘯山莊的女人,這個一隻腿的女人營造的世界的確帶給我的是另一種體驗。
她讓我的靈魂世界找到了一片安息地,讓我化解了生命裡很多的恐懼感,即使有一天,我展翅高飛,飛向很高很高的天空,我依然能有一份平安感,就是不害怕從高處墜落的那種安心。
同時,在這個一隻腿的女人身上,我似乎找到了女人命運不幸與苦難的源頭,那麼,我會從源頭處扼住自己命運的咽喉,舉起尖刀,刺破那個命運的毒溜。
是的,我堅信自己是一個帶有悲觀底色的樂觀主義者。
久久的,我遙望著南風樓邊的蓮池,蓮葉已透著青綠,一片接一片,凌空揮舞著,看似矛盾,但很自在。
“喵,喵,喵。”
“小白,是不是餓了?走,咱們回屋去,給你們弄好吃的,往後這兒只有你們與我相伴了。”
“秋夢寒,秋夢寒。”我剛把三隻小貓咪抱進懷裡,突然聽到了南風樓路邊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我定神一望,是白貓兒他們來了,他們來這兒做什麼?我立刻警覺了起來。
“你們來這兒做什麼?有什麼事嗎?”
“剛好路過,是昊然讓我們來的,他讓我來把小白貓咪帶回去給他。”
“昊然,要把小白貓咪收回去了?”
“是的,他吩咐過了,把你手裡的那隻小黑貓咪留給你,其它的小白和小花讓我們捉回去,他來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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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把小黑貓咪留給我?”
“他是這樣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