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做為一個職場跟隨者,我更喜歡跟隨像萬生,歐陽成成這樣的領導人,他們看起來不著調,但內心比較柔軟的男人,他們已經超越了自我意識,自戀維度了,每天想的不只是自己或自己有血緣關係的那幾個人的兜裡的子兒是不是比昨天更滿了,鈔票是不是更大張了,錢袋子是不是更鼓了?
他們賺了一些鈔票後,就會時不時去“遊戲”一下人間,把剩下的賺鈔票的機會讓給其它還處在窮困匱乏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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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跟隨萬生開創“萬物生一生之水”時,我老想粘著他,他還把我趕到叼婦萬姐身邊去了,他希望我能學會自處人間。這樣,我才終於學會了自己去長大,跨過一道又一道坎後,才發現長大後真好。
我覺得這些男人心胸其實比女人更寬廣,雖然他們的理性作怪喜歡鬥爭,所謂為真理而戰。
還有,我不欣賞霸道總裁的原因是他們只屬於現實的世間,他們把自己擁有的一切外在的東西太當一回事了。
而我是那種只是對萬事萬物處於一種好奇的心理才去追求的,沒有時,我又想去追求,追求到了,若拿著太多的實實在在的東西,揹著它們,又感覺好重,好麻煩的。
還是前面所說的那樣,我喜歡的並不全是實體的物質,我是喜歡追求實物的那個充滿活力,充滿激情的感覺。
有些大魚兒顯然他們是把自己擁有的一切特當一回事的,喜歡拿它們去換更多的實物,比如換更多的小魚兒。
他們想同時佔有很多的小魚兒,來凸顯他們的存在價值,至於小魚兒是什麼玩意兒,他們不需要去研究的那麼清楚,也沒有時間去研究,大概小魚兒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芭比娃娃而已。寧願把小魚兒當成他們的戰利品,也不願意把小魚兒當成一個人來看。
不過,也不能全怪他們,他們也是在造福於小魚兒,必境小魚們是自願的,想開後,也可以理解的。
我與霸道總裁們應該是無緣的,希望今生不要與他們相遇了,這樣倒省去了很多麻煩了。
當然,我也要憑自己的實力去獲得屬於自己的那份蛋糕,不能全部給大魚兒小花們給吞拼了。
不然把它們養的太肥了,吃得太多了,撐死了,我們這些自然主義者不成了接間的殺人兇手了?
同樣,手握自己的那份戰利品,也可以用來證明自己還是個現代人,不是個怪物。
我出行,要有一輛好的腳踏車,小巧玲瓏,暢通無阻。
還要一個“人間小窩”,用來裝下自己的靈魂,拿它來體驗一下詩人李白的那種‘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的心境。
或者能用靈魂不計利益得失的去安安靜靜的深耕一份事業;若還能結婚,還有個男人還願意接收這樣不著調的自己,那就更好不過了。
我不排斥一切實物的到來,這是一種對生命的報恩,下要對得起父母,上要對得起上帝,靈魂與肉體同在嘛。
凡是想囚禁,消滅我靈魂的人,不管他們是誰,我想都可以把他們清出自己世界之外的。
況且,我也比較喜歡倒騰一些無形無狀的東西,若人世間無一個人願意去看見自己的靈魂,那麼至少要自己去發現去看見去善待自己的靈魂。
比起整個神秘的宇宙間,人類搞出來的那點有形有狀的東西,根本沒什麼了不起的,很把它們當回事,甚至拿一輩子的生命去拼,好像真沒那個必要的。
至於生活型的男人,我寧願選擇像昊然這型別的了,他們可能把實物看得比較淡然一點,甚至還是大多數女人避之的“壞”男人。
如果真要言真相,那是因為他們已經超越了自我意識了,沒有活在自戀維度中的男人,這樣他眼中才有他人的存在,因為有他人的存在,內心可能就會柔軟一點,才顯得比較多情,在大事大非面前膽子會小一點。學會擔當,是昊然這傢伙要修的功課。
只是,大多數女人是需要安全感的動物,必境能抓住一些實實在在的東西,那才叫生活嘛。
而我卻沉迷於“危險”的男人,感覺他們才是自己的同類。
我反而覺得真正危險的男人是沉迷於世俗迷戀名利權欲物慾的男人,他們如果在權欲名利上殺紅了眼,除他以外的人都成了螞蟻子了,那才可怕呢。
昊然,我,歐陽成成這類人,好色倒是真的,也很可能會在人間色相中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做出傷人傷已的事來的。
從色相中走出來,這亦是我與昊然等人此生最重要的功課了,也必須要跨過的鬼門關了。
“夢寒,你好像有心事? 說來與我聽聽,好嗎?”
“我剛還以為你要隨著她跑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呢。”
“怎麼會呢?不是我把你叫出來的嗎,不可能又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