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這份孤獨的份上,它也不至於兼價啊,怎麼情感付出的人就變得兼價了呢?就變成人見人厭的吃白飯的人了呢?
更何況,人間物質滿天飛,人間真情幾人有?真情與金錢一樣都是稀缺的東西,既然是稀缺的,那麼它就是珍貴的,不是嗎?
可是我們卻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偷換了概念,完全否定無形的情感付出的價值,否定了他人輸出的時間價值。是不是他們只有定義為情感付出是兼價的?那麼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就可以一直高高在上的?就可以把情感付出的人變成一具活死人,一無是處的活死人?最後,相處的最後,情感付出的人也相信了,情感是兼價的了,凡是沒有去創造有形的財富的人都是兼價的?
以至於,所有的人不管男同志們還是女同志們,都來為物而戰了,為肉而戰了,到最後,這個人世間會是什麼樣子呢?
會不會變得如送葬場一般剛開始鑼鼓喧天看似熱鬧非凡的,看清楚過後才感覺那就像一個停屍場,陰風陣陣,毫無生氣,冰冷的,冰冷的。
也難怪,“木雞”們都沒有心的,只關注肉體的,也只能為肉而戰的,他們壓根就不需要什麼情不情,感不感的,那玩意兒,多麻煩。所以明明離天輪之年還有一大半時間,很多“木雞”們感覺自己快沒氣了,物質世界爭奪戰,他們爭搶不過大神們,爭搶不過妖魔鬼怪們,到了人生下半場,要情又沒情,要品沒品,要才沒才,連一根毛都沒有了。
還有一點知覺的人們,又老是把自己的原本珍貴的東西付錯了人,那些“大神”們,包括有情感能力的大神,他們獲得的情感本來就多如牛毛了,天天在讚美聲,歡呼聲,掌聲中,豔羨的目光中走過來的,他們最不缺的就是情感了,那情感自然就變得兼價了,可我們還是喜歡往那裡面湊。
還有,有些用物去易情的人,最後落了個情也空,人也空,物也空了,愛也空,空空如也的人,怨天怨地的,我也真是無語了。
怪來怪去,是人們自己腦子不太好使,好不?能怪誰呢?
出路到底在哪兒?我也一直在尋找答案。
選擇了花之下的今生,是無情的一生,就需要拿起一切,做個不服輸的種,我又覺得過於沉重,沉重的讓身體裡的細胞也跑出來造反了,沉重的讓自己心生厭惡,沉重的為空氣製造汙染。
選擇花之上的重生,是有情的一生,就需要放下一些東西,剛開始就像是一棵無根之草,無源之木,需要自己去尋根,需要去尋找生命的源頭,又像一隻孤魂野鬼。
我選擇了一種‘花之上’的人生,這是有情的一生,當下,這是一條人煙稀少的路,沒什麼人會去走,會被人嘲笑:沒出息,沒種,無能。
以至於,有情當做無情人,甚至有些人乾脆不玩了,變成了一個無能又無情的人。
不管怎麼樣,我想這一切都會過去的,擺爛的人們,是在為自己的情感立價,我堅持上路,也是在為情感立價,咱不是沒種,只是冷眼看世界,暫時不玩了而已。
當天空飄雲了,望向萬里長空時,偶爾我也會問自己,不知道天空中有沒有一朵白雲,為自己而白過?
當夜深人靜了,望向萬家燈火時,偶爾我也會問自己,不知道有沒有一盞燈,為自己而亮過?
當走過街邊了,看著車來車往時,偶爾我也會問自己,不知道有沒有一輛車,為自己停留過?
不過也只是偶爾問問,大多數時候,我是堅定著自己的腳下的路,選擇上路了,就不曾想過回頭,也無路可回了。
有時候把人間看簡單一點時,那不過是三類人的遊戲:自戀的人,自卑的人,自愛的人。
自戀的人:他們把自己看得很大,很大,把他人看得很小很小,他們喜歡呆在他人之上,喜歡壓制人,喜歡“活死人”,小的們是為我服務的,為我利用的,為我所用的,為我歡呼的,為我拍掌叫好的,至於你的一切的一切,算個狗屁,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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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的人:他們把自己看得很小,很小,把大神們看得很大很大,喜歡把那些自戀的人當成大神。時常嘴裡高呼著,時常在內心裡呼喚著,大神啊,請給我一句確定的答案,就能化解我的一切苦難吧;大神啊,請賜予我點愛吧,讓我從此高枕無憂,就再也不用吃奮鬥的苦了;大神啊,請賜予我想要的一切吧, 那裡有一種飛蛾撲火般的壯烈,那裡有一種地動山搖般的刺激,結果是大神們更神了,小的們更小了,說不定還被大神們一腳給竄飛了。
自愛的人:我是一切根,我是一切因。眼前有路,去上路不就行了;心中有塊地,去耕耘不就是了;妖魔鬼怪來了,開戰就是了,誰怕誰;找麻煩的人來了,為他讓路就是了;愛來了,若還是一個人,那就去愛一次吧;情來了,若還是一個人,去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情就是了;愛走了,挽不回來了,讓它走就是了;情沒了,它還會生出來的;人若被老天爺收了,那就安心的走吧?誰能確保這一世為人,是最好的選擇呢?
在我走遍自己前,去超越有與無,生與死,在出世與入世的兩端,去掙脫到那個叫:我的我的我的牢籠,玩轉有無,我覺得這樣的一生才算沒有沒來了。
大緒說:“你很悲觀。”也許是吧,可我有時候明明很樂觀的;隔壁的這位只有一隻腿的姨說我太溫吞,也許是吧,可我有時候明明很霸道的。
只能說,從別人眼中解讀自己,也不太實用,自己的內心世界還得靠自己去探索。
後來,好些天了,每天夜晚隔壁的房間大門總是緊閉的,也沒了動靜了,不知這隻有一隻腿的女人去哪兒了?
於是,我每天下班回家時,只剩下了兩隻小橘貓咪,還有自己了,外面南風樓畔,還有半尺厚的黃土,半尺厚的月光,遠遠望去,好像有人踏著月光撐著燈籠而來,是因為我在山中嗎?
再仔細看來,山坡下只有見月光根本不見人影,只見蓮葉與蓮花纏纏繞繞的,彷彿纏到了天邊的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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