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我來舉辦。”昊然舉起雙手。
“臭小子,學著點,你要做的事多著呢。”
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雲裡霧裡的,這吃飯,吃著吃著怎麼就天下掉下來一個工作機會了?是誘惑?還是我的貪心?
我望著昊然這一臉真摯的模樣,又好像一切是真實的。
我的圖書城工作本是挺清閒的,再用閒暇時間掙點外快,這個慾望好像不過份吧,況且我正是年輕力壯時,完全有十足的精力多幹些活的,我不斷的質問著自己的靈魂。
它告訴我:可以前行,可以前行。
好,那就前行吧,邁出這一步吧,我是靠自己的雙手光明正大的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夢寒,你覺得怎麼樣,準備好了嗎?”昊然問。
“嗯,我可以來試試的,只是你們不要對我期望太高,我怕到時會讓你們失望的。”
“沒有的事,叔叔長年在生意場上混,不是每個專案都會贏,只要踏踏實實的,能落實到地的事情,可以大膽的試一試,虧了算叔叔的,你應得的工資不會少你的。”
“嗯,我願意嘗試一下。”
“好,就這麼定了,夢寒,咱兩來一盤剪刀石頭布,咱們賭賭天意,我若贏了,那我們合作一定是好樣的,咱們一起攢點錢,到時你需開創“萬物生一生之水”香水的經費就有了,我就想和你一起嘗試些好玩的事。”
“好。”我舉起一隻手:“剪刀,石頭,布。”
這下果真是昊然贏了,我輸了,我寧願相信與他們相逢真的是某種天意。
可是,到時我的工作與情感混合在一起時,我這感性的不穩定的大腦,去應對外界這麼多的刺激,我的情緒能穩住嗎?會不會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團糟。
我有那定性嗎?能分得清甲是甲,乙是乙嗎?其實,我對自己的能力,不,是把控事物的能力是深深的懷疑的。
我再一次質問自己的靈魂,這是自己貪慾在作怪,還是自己的初心使然,這是紅塵中考驗我的一個誘惑?還是真是有這麼一個機會?我是非難辯。
唯一讓我有勇氣前行的是:因為我赤手空拳,人一個卵一條,可以輕裝上陣。
所以,我要做的一次靈魂拷問,以我當下的能力,可能要捨棄與昊然的情感了,這樣我才能做到更好的更專心的去工作。
我能捨嗎?我質問著自己,也必須舍了,還君千江水,慰我一幽秋,將荼靡埋藏到自己的心底,焚一柱香,只願我們下一世是相逢在鵲橋,而非相逢在酒樓。
我若有女媧的力量,既能補天,還能造娃,那應該有多好啊,奈何我只是千年一滴露,女媧造人所剩水。
現實世間裡也的確有如女媧般的女士,既能補天,也能造娃,比如老石頭城裡“明月街”旁那一家家的夫妻店,不也開得紅紅火火的嗎?比如我的父親母親他們不也補天與造娃都沒有擔擱嗎?只是那個世界好像沒有春天的,那裡一直在下雪。
我還是覺得:理性的事歸於理性,感性的事歸於感性,“補天”這事是理性的,造娃養娃還是感性與理性平衡一點比較好,兩個理性的冷血動物呆在一塊兒,家是沒有溫度的,這是自己親身體會過來的。
其實我一直在想為自己的人生找一個平衡的點,可是在社會的大團體中根本就不會給一個女生那麼多時間去思考,去獨自探索的機會,似乎女人這一生就那麼關鍵三五年時間定生死似的,走過了你就得帶著罪過和枷鎖還有被眾生批判的眼光下前行著,想甩都甩不掉。
如果我奮鬥到終點,結果還是錯過了春天,那我的奮鬥的意義又何在?
還是選擇自己好好的奮鬥吧,哪怕走到最後曲終人散。
何況,我還能活在無限希望裡啊,這希望就如拆盲盒,要麼是彩蛋,有麼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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