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論賺錢的事兒,這年代只要是個人都能做商人了,是個人都知道股票了,但並不是是個人都會畫畫的,那還不如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式,一錘子定終身,一干到底。
當然,這一錘子不能錘到別人身上去了,把別人口袋裡的錢騙到自己口袋裡,來實現自己表面的風光與美好,他們說這叫本事,這叫敢作敢當,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可是過程都不安心,似玩火。你若傷了別人,還能心安,我只能說:你有種。
別的圈子的人我不太清楚,只說自己熟悉的人和事,我仔細觀察了有兩種人命運都是不怎麼好的。
一種人:活了個面子,卻忽略了內在的千瘡百孔,這面子帶來的強光,是很有殺傷力的,要麼“殺傷”了他自己,年紀不大就得重病了,還有些患癌症了;要麼“殺傷”了他身邊的人,命運多舛,有些也年紀輕輕就患病了。
還有一種人:面子不要,裡子也不要的,別人爬到頭上撒尿了,他氣都不敢出的,結果被氣出病來了。
我時常在提醒著自己,缺德的事還是少做為妙,不是為別人,是為自己,所有的道啊德啊這些別人聽起來就煩的詞,我不是對別人說的,是自己對自己說的,是為了自己這一生能活得更坦然一點,少點罪,就不需要花時間去為自己良心贖罪了,就有更多的時間拿來做自己想做事了,若把一生拉長來說,我覺得是值得的。
對於我不認識的人,他違法了?他偷盜了?他又幹了什麼缺德的事了,怎麼滴,怎麼滴?那不關我的事,因為有人會管的,又不需要我來操心。
對於自己熟悉的人,包括自己在內,我是希望他活得好,也是恨鐵不成鋼的,就罵人的。這習慣不好,得改,一定要改。
像潞潞他是畫畫的,又沒有干擾到其它人,更沒有傷害到其它人,為什麼就不能為自己喜歡的事情堅持下去呢?
他為什麼要向現實投降?讓我心裡多少生出了淡淡的失落感,可能是覺得這個世上又少一個像我一樣,為自己幻想而堅持的了人吧。
這一生是有很多轉折點的,怕就怕及時行樂了,餘糧多時坐吃山空的,那得要有多好的命,才可以一直樂下去。
一般的人,此時樂了,只怕留給下半生就苦了,至少我是不敢拿“及時行樂”的前半生去賭自己後半生的?
“秋夢寒,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吃大餐?”白潞潞像是心情格外的不錯。這幹體力活,把他的憂鬱症也幹好了。
“我節食,不吃大餐,請我去“上燈良夜”吃一碗粉條就好,那兒的招牌粉條特別的好吃。”
“沒事,我不怕花錢,你想吃什麼儘管說。”
“白潞潞,我有個請求。”
“什麼請求?”
“我想請你以這片紅葉林,石頭城為背景,把我畫進畫裡,可以嗎?”
“我沒有畫筆了,沒有顏料,也沒有紙了,那些東西在搬家的時候早就扔掉了,很久都沒有畫過了,也不知道畫不畫得好?”
“咱們去買,材料費我出,好不好?”
“不,我出材料費,只是好久沒有畫了,怕畫的不好。”
“沒關係,我只想把這座島留個念想。”
“好。”
說幹就幹,當白潞潞脫下那套灰麻麻的滿身是泥的工作服後,儘管只剩一件簡單的t衫套著一條洗得發白牛仔褲,在他拿起畫筆,畫板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文藝氣質盡顯。
那沉重的建橋工作,這辛苦的修路工作,並沒有抹掉他身上的文藝氣,此時的他,才是最像他的。
拿著畫筆認真作畫的他,真的很美,真的很好,為什麼他身邊就沒有人告訴他,就沒有人欣賞他?硬是要把他這身上美好的東西粉碎,捏碎,與這泥水混在一起,他們就開心了嗎?
“秋夢寒,你看怎麼樣?”他剛作了一幅畫就跑過來問我了。
“我不知道,我不懂畫,不是問我覺得怎麼樣,是問你自己吧,我聽說藝術作品首先得過自己那關的。”
“好。”
“整個下午,楓林島風和日麗,白潞潞以石頭城,明月街,“異渡香魂”圖書城,紅葉林為背景,作了四幅畫,把我也畫進了這片風景裡了。
我感嘆白潞潞他這雙神奇的手,神奇的雙眼,還有他那純淨而謙卑的靈魂。
看著它們,我倍感驚喜,猶獲珍寶,我花了半個月的工資,買下了這四幅畫。
為你似水流年,為我如花美眷,我珍藏了這一片楓林印象。
未來的未來,不知道紅塵中的這一股大浪,會把我們拍下何方,是走向高潮?還是往下沉淪?
只願這繁花似錦,似水流年,不要一直一直一直付與這斷井頹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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