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來的仙女妹妹?”那位大緒眼珠子一亮。
“我表妹,漢語言文學專業的,大緒,你看有沒有適合她的崗位,安排一個唄。”
“行,行,我看看。”
“悅悅,你想吃什麼?讓大緒給你點。”楊寧提醒著。
“來幾條烤魷魚,怎麼樣?”大緒問。
她點點頭,整個等待食物上桌的過程中,我只聽到大緒與楊寧的說話聲,因為我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才把他們的名字牢牢的給記住了。
這位名叫悅悅的女孩,整個過程,沒有說過一句話,偶爾點頭微笑著。
“你笑什麼?”大緒調笑著悅悅。
她依然沒有聲音,我隱隱的有種直覺,這裡面的人,真正的“高手”不是大緒,不是楊寧,是悅悅,這個悅悅?她是偷心高手,偷男人心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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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位仙風道骨的男士,不知他是做什麼的?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是這裡面氣質最乾淨,邪氣最少的一個人。
大緒,悅悅,楊寧,我有總預感這三個人還會有故事發生的,希望與他們再續今日之緣了,改天再來,先去加入他們的工作團隊。
我沉思著,走出“上良燈夜”的店外,此時明月街的上空,是明月當空,行人稀疏了不少,唯有燒烤街,還是人來人往,人聲嘈雜的,整條街酒氣熏天的,也許這些人正是藉助著這兒的酒味,色香味來舒緩著自己一整天忙碌而又緊張的神經,次日,又是一條好漢。
我走進了楓林客棧,剛從收銀臺拿到房卡轉身,再次遇見了剛剛在“上燈良夜”裡的兩位女人,楊寧和悅悅,不過,她們並不認識我。
楊寧拿身份證辦完入住手續手轉身就離去了,只剩下了我和悅悅,正好,我們是房間在同一層樓,或許是因為我們身上有某種相同的東西,很快就相識了。
我在悅悅身上聞到了一股“邪氣“,我剛入社會那會兒,同樣是帶著“邪氣”的,這種“邪氣”男人是看不出來的,還為之著迷,只有女人才能看得出來。
女人就是用這股“邪魅”氣來勾引男人,還一勾一個準的,有些男人,就喜歡把自己當“煤礦”,今兒個花兒從他們那裡挖一筐煤,明兒個草兒從他們那裡挖一筐煤,他們樂在其中,享受著花花草草們的柔情,直到被挖空了,“砰”的一聲,“煤礦”塌了,他們也不知所以然,可能還會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還好,後來我改了,也必須得改,與其成天想著怎麼“魅惑”男人的心,可偏偏人心似海,似雲似霧,變化無常,想去搞定在紅塵中沉浮的男人的心,就要隨他們一起,沉沉浮浮著,甚至是往下墮落著,看似安寧,實則始終不得安寧,最終會變成一個渾身散發著“邪惡”的妖精。處在俗世之中的人,看著他們的風光無限,滿是羨慕,滿是嫉妒,其中之味可能只有當事人才能解,我就不描述了。
我越來越覺得女們們想搞定男人的心這是個偽命題,連摸透自己的心都要花好大的功夫,花很多的時間,都還是雲裡霧裡的,男人的心女人真能搞懂,自作聰明吧。
邪魅的“壞女人”之所以討男人喜歡,只是因為她們願意與他們一起沉淪,一起墮落,僅此而已。邪魅的“壞女人”是可以把男人從人間拽進地獄裡與群魔共舞的一群人,而智慧的“好女人”是有力量把男人從地獄裡拽回人間的人,但是紅塵中大多數女人充其量是一群不好也不壞的普通女人,她們救贖不了自己,也救贖不了男人,當然自己也在其中,所以需要來回修煉。
我想一探到底,不知這位悅悅是哪一類女人?也是因為悅悅,我認識了楊寧,成了水晶宮“異渡香魂”裡的一員不在話下了。
只是,我想像中的“天堂”並不是天堂,也有可能是折磨自己的地方。
就像那位悅悅,我對她最初的直覺判斷是正確的,我不得不說,女人的柔情也是一把刀,雖能披荊斬棘,但有時候也傷人或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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