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些張揚跋扈的女孩子,真奇怪,我居然想起來了我的外婆了,這是怎麼回事?
是因為我的外祖母住的老屋裡也裝有這樣類似的暗紅色櫃子與梳妝檯嗎?還是她們的性格與我的外祖母的性格很相像?
聽我的母親說,我的外曾祖母,也就是我外婆的母親,是出生在一個地主之家,出嫁時也是一位大小姐的身份,正房太太。因此,她把我的外祖母也培養成了一名張揚跋扈的女人。
打倒地主階級後,外祖母也隨著家族變成了一位平民,但她一生依然在追求踩在他人之上,光茫萬丈的感覺,外婆的一生是很壯烈的一生,直到老了,直到去世的那一刻也未曾安靜過。
我的母親,又遺傳了我外婆的性格,簡直就是一個翻版,當然她應該比外婆的命運要好一點,在經濟社會,像她這樣的女人,是很適應時代的,能為經濟發展做貢獻,不但無罪,且是有功的。她活了這大半生,永遠也在兩件事,一是,不斷往外抓取,用外物來增加她的光茫度,二是,滅掉身邊人的威風,不要擋住她的光茫。
偏偏的我又沒有遺傳母親的性格,而是遺傳了舅舅的性格,內傾型的文藝範行事風格,這不被母親欺負的慘慘的,才怪。以至於,我每當向母親分享自己的榮耀時,她都會直接轉移話題,因為我們的悲歡是不相通的。
這樣也挺好,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無須向他們會報了,我就像一隻自由自在的小鳥。
其實內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人,一旦選擇遵從自己的內心去生活,那麼我的榮耀就不會再成為親人們的祝福了,自己擔負著自己的成與敗,好與壞,生與死。
而今,我不能再退縮了,讓自己總是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我要學會去挑戰她們的光茫了,這是我這一段時光的功課。轉過身,整理了下頭髮,再次用冷冷目光的且高挺著胸膛從她們身邊悠然而過。
“你也是在後廚上班的嗎?”我腳步緊追上了那位小胖女孩。
“是啊,你是今天剛來的吧。”
“嗯,我不認得路,得跟著你走。”
我與小胖是同一個師傅,我們的師傅是一個子不高,黑得特別健康的中年女人,我們稱她為雲姐。見鬼了,女人當大廚的,我的印象中,當大廚的一般都是男人,這兒出現了好幾位女同志居上了。
小胖已經跟了雲姐快一年了,她已升為廚師助理了,按理來說,比我高一級,熟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
小胖不但長得胖,還有一對三角眼,奇怪的事,這個女孩子沒一點支配慾望,不然也不會每天被那些“金枝玉葉”們呼來喚去的。她是什麼鬼?我對小胖產生了好奇,她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嗎?同為女人,別人對你呼來喚去的,她就沒有怨言嗎?
如果換上我,明明我們不相干,還想來使喚我,我可能直接接一盆清水,往她們臉上倒過去,給她們來一個清水出芙蓉了。
與小胖相處久了,我才瞭解到,小胖已經結婚了的,按她說的她有一個非常寵愛她的夫君,的確,平日裡的她,她的身體的寬度與心靈的寬度是成正比的,身材胖,心也很寬的,與她一起處事,如沐春風。
小胖住在外面,我住在宿舍裡,每天下班,都會遇見她的夫君開車來接她回家,還遞給她三顆小白兔糖,小胖總是會分一顆給我。
小胖與她夫君相處的溫馨畫面,時時印入了的腦海之中,又打破了我以往的思維,男人不是愛江山更愛美人嗎?可是小胖?一天天這糟蹋的樣子。
這小胖我還沒琢磨透,又來了一個小安,我上班時與小胖為伴,下班時有小安為伴。
小安,是我來薥香宮酒店裡認識的第一個女孩,可能因為有相同的經歷,她在“香草記憶明朝風”上了一年班才拿了10塊錢的那個女孩,一位面如二月桃花雨,羞答答的,長相十分出塵的女孩子。
我特意選擇了與小安住在了一塊,宿舍裡有四張床,一直只住了兩個人,就是我與小安。
小安與我有一個相同的愛好,就是喜歡寫日記。不同的是,小安喜歡夜生活,很多時候她總是半夜才歸,或者徹夜不歸,她很少告訴我她晚上去了哪兒,我也從來不會問,但直覺告訴我,她不是與她的男朋友在一起。
我們在一起時,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有時候她晚上沒有外出時,我們從下午6點開始聊天,能聊到凌晨,也不知道聊些什麼?反正,我猜想,小安,可不是像她名字那樣,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子。
後來的事實也的確證明的確如此,在薥香宮酒店,小胖與小安就如為我貼了兩隻翅膀,開啟了我的“鬥魔鬥妖”的職場人生。每次我在被自己設下的“鎖鏈”拌倒時,是小安與小胖把我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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