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風細雨,一個人實在難以行走,我只好返回到晨星的身邊。
雨滴沿著雨傘的鐵軌滴落到我的頭髮上,打溼了我的面頰。
“喂,你的傘滴水,把我的頭髮都打溼了。”我氣呼呼的推著晨星的手臂。
“幹嘛,不走了啊,腳長地上了呀。”我不依不撓的。
“有人在喊你。”晨星立在原地提醒我說。
我轉過頭,是萬生站在香展門口:“秋夢寒,我找到一把雨傘了。”
“不用了,這兒有個來送傘的人呢,謝謝你啦。”
這時,我才拉著晨星的手,躲在了他的雨傘底下。
一路上,晨星的話語很少,這才幾天不見,咋就變成個悶葫蘆了?
一路前往,一路花開,沿途落了一地紅,晨星只是低著頭,望著地板,匆忙的往前走著。
“喂,你啞巴了,不和我說話了,你這麼多天都沒見我,就沒有什麼話與我說嗎?”
“這不是在走路嗎?還下著雨呢,我們這是專心雨中漫步。”
“漫你的頭。”
這不是我想聽到的話,不知不覺中,心裡面又壓了一股氣。
“那你要我說什麼嘛,無理取鬧你。”
“你是覺得我煩了,是不?我在外面這麼多天,你都不管我的死活的,寧願在酒吧裡看女人跳舞,也不願意給我打一個電話。”我終於把自己心裡的不滿倒了出來。
“我這不是給你自由空間嗎?再說,野姍不是跟你們一起的嗎,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還是在為他自己狡辯,我只想一句道歉,一個擁抱,一句我也想你呀,可他都有在為自己的行為狡辯。
“你就是覺得我煩了,給你的自由空間,你自己慢慢的雨不漫步吧。”
我一把推開他,從他的雨傘底下鑽了出來,冒著風雨,奔跑著回到了木蘭園內。
“夢寒,夢寒。”我隱隱約約能聽到晨星的叫喊著,懶得理。
在我推開家門那一刻,慌亂的心馬上平靜了下來,眼前的一切讓我有點驚訝,家裡的家居都換了一種擺法,不過看起來整潔多了,讓人舒服多了。
二樓依然堆滿了白色的,那聖潔的木花,看得出來,他還是沉下心來在做自己事的。
難道是我小心眼了,他的心一直在我們的空間裡啊,他只是出去喝點小酒而已。
我忘記了,我選擇的是一個文藝型男孩,這就註定了我要學會獨立自主,要學會享受自由,享受屬於自己的時間與空間。
因為這型別的男人,是追求均勢力敵的情感的,所以我的任務就是要活出自己,越有自己的個性,自己的特點,他們越是欣賞的。
他不像奉獻型的男人,或者大男子主義男人。他們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型別男人,是從為他人付出奉獻中尋找存在感,價值感。
奉獻型男人,你越依賴他,越懶,越不自主,他們就越愛你。
大男子主義,你弱了他欺負你,你強了他遠離你。
他們其實骨子裡是自卑的。一生都在尋找外在的認可,面子帶來的的謂的價值感。
我是不喜歡這型別的男人的,因為我不喜歡這種不平等的關係。奉獻型的男人,是女方操控著男方。大男子主義男人,是男方操控著女方。至少從我身邊的家庭,我仔細觀察了,這樣的感情,就如一個活人,在操控著一個沒有靈魂,沒有自我,沒有活力的“機器人”似的,活人發一個命令,機器人就會幹活的那種。
我才不想變成“機器人”,我也不想把對方變成“機器人”,一輩子這麼長,要和一個“機器人”過一輩子,那滋味肯定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