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寒,等吃完飯後,我們出去再買個魚缸,把金魚好好養著。”他說。
“嗯,我也有魚了, 看以後誰還敢笑我窮,笑我,我就把魚缸搬出來給他瞧瞧,我也是有餘魚)的人。”
“你這一招不錯,是誰敢笑我們秋夢寒大小姐窮啊。”他問。
“那個人,萬生,我現在的老闆,就笑話我窮。”我不服氣的說。
“他那是激將法,你也認真了,我們剛剛搬回來的那一箱子裡裝得是什麼東西?”他突然想起了那個箱子。
“哦,我差點忘了,是桔子,我們今天比賽贏的,三個人一組,野姍,萬生,還有我,同一組,接力賽,我們比贏了,桔子都歸我了。”
“黃金桔,纖手剖新橙。”晨生從箱子裡隨手拿出了幾個桔子,剝開皮就吃了起來。
“你真是個好吃鬼,只知道吃,飯還沒吃完,又吃桔子了。”
“有的吃,當然要吃啦。立在黃昏,與你一起看斜陽,立在風中,與你一起剖新桔。”說著把一瓣桔子送到我的嘴邊。
“月交杯中酒,我千杯不醉,立在斜陽,與你乾了這杯浪酒閒茶。”我接起來了他的順口溜。
“還有一點酒,我來喝。”他說。
笑斟酒中杯,人生幾見此佳景,唯願年年此夜,人月雙清。
我內心默默的祈禱著。許久。
“對了,晨星,今天野姍跟我商量來著,說到時要與你合作,讓你給她種綿花呢。”我說。
“這野姍,怎麼又想起種綿花來了,那你答應他了嗎?”他問。
“對呀,你不想種綿花嗎?我覺得不防種種試試看,反正你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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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大方,把我送到她身邊去了?”他說。
“你說什麼跟什麼,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只想到種綿花,哪有那麼多事的。”
“可我不能想簡單了,我怕我?”
“我只是覺得在現在這年代,很難找到一個知已知彼的合作伙伴,野姍人品不錯。”
“夠了,別說了,我又不是東西,讓你丟來丟去的,你覺得自己很偉大嗎,我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以後別再跟我提種綿花的事了,可以嗎?”我不知道晨星為什麼突然發火了。
我低下了頭,空氣突然凝結了。真不應該提這事的,他把我當聖母娘娘了。
聖母娘娘?好熟悉的經歷,我突然發現其實我從小就有當聖母娘娘的習性,我從剛學會說話的那會兒起,就開始與母親爭奪爸爸的關注與愛了,只是我們用的方式不同,母親用的是進攻,誘惑的方式,我則是時常保持謙卑,退讓的姿態,這樣我雖不能獲得爸爸的關注了,但至少我在他內心裡是個懂事惹人憐愛的孩子,而因為退讓了,我也避免了被母親打擊,壓制的痛苦。這一箭又雕的辦法我縷試縷爽,當聖母親孃娘既保全了自己,還能獲得美譽。
沒想到我又舊習重演了。
“對不起,夢寒,你說這樣的話,我只是覺得你不怎麼在乎我,我有點生氣了。”
“沒關係,我沒有不在乎你,我只是希望你好,因為我愛你。”
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
但我沒有想到,在後來的日子裡,就因為這“柔軟的綿花”,為我與晨星的情感劃下了一道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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