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走幾步,晨星轉身拍拍我的腦袋:“夢寒,你看,那邊是什麼?”
“那是不是桃花?都開花了。”
“走,我們過去看看。”
“我要去拾些桃花,你等著我。”說著奔向了園林。
走近一看,才發現這原來是一座庵,“桃花庵。”望著這三個字,我止住了腳步。
“這裡好像是靜修之地,不可以隨意踏入的。”
“沒事,隨著我進,我們進去瞧瞧,什麼玩意兒,這庵好像以前沒見過,啥時候建的。”晨星說。
晨星拉著我的手踏門而入。
眼前立了一塊大青石,石碑上刻有一段詩文:
“桃花仙人種桃花,對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復日,花開花謝年復年.
“嘿嘿,現代的唐伯虎。”晨星說。
“隱士緣,這裡是提供來靜修的地方嗎?真好,我也喜歡這裡。”我說。
“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這裡的主人應該是個男的。”晨星說。
“不管了,我先拾些花瓣,再去付錢,看裡面有沒有人。”我說。
晨星伸出手,隨手摺了一枝桃花:“夢寒,送給你。”
“送我一枝桃花,你什麼意思嘛?”
“希望你永遠像桃花一樣明豔動人。”
“怎麼可能永遠,你知道桃花是壽命最短的花。”
“但它很美啊,和你一樣,很美。”
“是的,很美,只可惜花期太短了,我記得《桃花扇》裡寫桃花,說什麼來的?一朵朵傷情,春風懶笑,一片片銷魂,流水愁漂。”
“那好吧,我們把落了的花瓣拾起來,儲藏,ok?”
他從揹包裡找出了騰出了一個塑膠袋:“拾吧,袋子準備好了。”
我看著他那副傻笑的面容,像是一個做錯事,說錯話了的孩子。
我只好彎下了腰,默默的把花瓣拾到他準備好的袋子裡。
“夠了,夠了,桃花換酒錢,我們要去找主人付款了。”我說。
“我先進堂內去瞧瞧,你在門口等著。”
沒一會兒,晨星在二樓向我招著手:“夢寒,到樓上來。”
果然有人,是一位身著灰色褂子的女人。我把一袋桃花瓣放到桌臺上。
“你好,你們是要租房還是住宿。”女人問。
“我們不住宿的,我們來付款的,這一袋桃花瓣,要多少錢。”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