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兆煦和厲時梟帶著人回了泰蘭德。
一連半個月都沒有訊息。
厲時餘整日魂不守舍的坐在玫瑰花田旁。
祁兆煦遞給他一杯溫水,篤定道,“別想了,他會來的。”
厲時餘杏目微閃,“煦哥,他真的會來嗎?”
媽的,這輩分亂的,不管了。
“放心,他這點事情還是能辦到的。”祁兆煦安慰。
小叔這人又神經又抽象的,還說自己的第一次要給真愛,從小就潔身自好等待良人,他所謂的未婚妻好像也有喜歡的人。
所以兩個人才能默契的不提婚嫁。
祁兆煦之所以走的利落,就是想逼他小叔一把,有些事情,只能靠頭腦一熱的沖勁。
就在三日後,祁青禦真的到了,他說自己解決了所有的事情,來帶厲時餘回港京的。
祁兆煦遠遠立在那看著。
厲時梟倚著牆微微蹙眉,“小叔看起來不太好。”
“好就怪了,聽說他回京城為了退婚當著爺爺的面,往心髒的位置刺了一刀,好在手法偏了幾分撿回一條命,才休息半個多月就來泰蘭德了,醫生團隊還在後面跟著。”祁兆煦眸色複雜。
愛...能讓人不顧一切。
祁兆煦有些後怕,若是小叔...
他不敢想。
花田前,互相擁抱的兩人正在互相傾訴一切。
祁青禦抬手擦著那好似根本擦不完的眼淚,心髒抽疼,“不哭了,沒有下次,我以後一直在你身邊。”
厲時餘把頭埋在他的鎖骨處,“沒有下次,下次我就不用刀了。”
“用什麼?”
“用槍擊殺你。”他悶悶出聲。
或許是碰到了傷口,祁青禦臉色瞬間變了,可還是一聲沒吭,只是嘴上道,“殺了我,捨得嗎?”
“捨得。”
那是假的。
祁青禦淡笑,揉了揉他細軟了發絲。
可自己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了。
等待了那麼久的愛人,出現在眼前時就奪走了所有的視線。
當時對厲時餘的喜歡,是他自己都沒預料到的。
以後,他的視線也只會放在小魚兒身上。
有句話他一直沒講過。
第一次見面時,他以為厲時餘是天使,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想親,想抱,想拉著他就此沉淪...
完。)